楼下厅堂还有几人站着,少女、小孩、老人、青年、中年男子等等,景渊看了看那个见到他就有些呲牙咧嘴的小孩,只是意味不明笑了一下后,便与诸人擦肩而过。
而易容后的盖聂却一脸凝重望向景渊离去的背影,捏着剑柄的指节有些发白————他为什么在这里?而且,刚才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盖聂没有告诉别人,刚才景渊在离去前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好自为之。
难道……他认出了这一行人?怎么会?公孙景其人,到底藏得多深,连如此精湛的易容都能看出来,又为何不为秦皇擒下这些‘反贼’,而是送了自己四个字后就这么离开了?
这人到底是敌是友?即使如盖聂这般人物,此时也有些迷惑了。
盖聂承认,即使他是秦王身边的第一剑客,他与景渊对上,也只有三四分把握而已。如今正是不该横生枝节的时候,但是桑海已经戒严,他们行动本就受制。而蓉姑娘如今虽说没了生命危险,却也需要静养,诸事繁杂,如今倒是举步维艰。几人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将天明与少羽送到儒家所在的小圣贤庄,隐藏身份避避风头,再另行谋算。
小小的桑海城如今热闹了起来,就不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