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庸医。”
谢斯言虽然觉得乔柏青看起来确实很不靠谱,但是也没到庸医的程度,而且他担心如果乔柏青真没水平,那陆立申岂不是更惨,于是问道:“他看得不好吗?”
“不是。”因为他说我要打一辈子光棍,永远都追不到你。后面这句在陆立申的脑子里回响,不过斜眼往谢斯言那边一瞥,微不可见地笑起来,“现在,我不跟他计较了。”
“为什么?”谢斯言下意识地问出口,然后他和陆立申聊天的模式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而陆立申总是跳频太快,他越问,问题就越多。
两人一路聊了一个完全没在同一个波长的天,一直到他们小区的路口,陆立申把车停下来。
“言言,去哪里?”
谢斯言觉得他需要回家冷静一下,他十几年来头回喝醉,就把自己给醉弯了,他一定要从此滴酒不沾,可他正要开口突然看到他家小区的大门口出现了他奶奶的身影。
谢奶奶退休,隔段时间会来看望不回家的谢斯言,但是这个看望谢斯言一点不觉得温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