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王见他逐杯茶灌下肚里,立时皱眉侧目:“你能不能有点皇太子的风范﹖以前在宫里的礼仪课没学好么﹖”
景言索性用袖抹去嘴角的水渍,斜斜睨了安庆王一眼。
“风范能吃吗﹖我拿出皇太子的风范八年,你以前不也没领情﹖”
安庆王为之语塞。
“我今天去了监视伊娄溥。”景言道。
安庆王又再侧目。
“你做事能不能公私分明﹖”
姓伊娄的没干什么,也只是公然和你抢男人而已,用得着死咬不放吗﹖
“他在洛阳见过灵飞真容,我们不能在这个环节上有疏忽,而且在定洛居那一面,我就觉得他大不简单。”景言终于放下茶杯,挨在太师椅背上,十足是市井流氓的架子——
“塞外使节都住於外使馆,而他在洛阳却有一座別院,而且也没和其他外族的代表打交道。”
“不必向本王卖关子。”
景言摆了个无奈的手势。
“我在他洛北落脚的別院外等了半天,结果等到了长孙凯。”
安庆王这就动容了——即便伊娄溥在西燕城再举足轻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