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一眼萧冉,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他睡得正香。
我走到阳台,檐下不停地落着雨,我的声音在雨声中却变得格外清晰:“你说吧。”
“首先要跟你说句对不起。上次andy生日的时候,是我给他下了药,他才会意乱情迷。而且我们……没做到最后。我当时是因为在余光里看到你,所以才故意叫出来。”
我伸手接了几滴雨,他也没再说话,一时间安静得只能听到雨声。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在国外的那一年里,其实我知道他已经不爱我了。那时候他总是动不动就冒出来一句:‘许木,把毛巾给我’、‘许木,给我倒杯咖啡’等等。每次用不到我提醒他,他就自己意识到了,然后懊恼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脾气也越来越差。”
“他只不过是被我伺候惯了,缺了个保姆。”
“那他晚上睡熟,和早上睡醒,都会念着你的名字,这也是因为你是他的保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