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忘然喝了不少的啤酒,有点微醺却也还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很平静的说;“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前两天,他告诉我的”
“啊?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想蓉对他还抱有一丝的侥幸,本以为他和骆浔忆分开后有机会‘回到正途’,就像唐僧路过女儿国,只是一时被迷心窍,心里依旧还是忠于西天的,还是谁能料到,又杀出一个周效梁,比骆浔忆更加坦率更加热情的周效梁,这让于想蓉产生了危机感,她担心于忘然放弃西天离经叛道。
但是于忘然却没有这个担忧,他肆意的像是天上的云彩,没有条条框框可以将他定型,他随着风不停地变换形状,怎么快活怎么来,他随心所欲惯了,从前跟骆浔忆如是,现在跟周效梁亦如是。
浴室里不断的响起沙沙沙的水声,他刚才打开花洒就跑出来接电话。忘记关了,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水蒸气把浴室的玻璃门熏了一层浓重的白雾,水蒸气聚集的过多凝结成了一颗颗水珠,顺着白雾往下滑落,留下一道水渍,像是窗外下了雨,水滴打在玻璃窗上向下滚落。
于忘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