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议员心虚地打了个哆嗦。
来人的脚步轻快又散漫,踩在地上几乎没有声音,擦拭得干干净净的高帮军靴堪堪停在门边,玩笑似的往前冒了个头,又险险地收回,没有直接走进来,很漫不经心地敲了敲门,做了个标准得挑不出毛病的军礼:“各位议员,早上好。”
他穿着联盟特制的军服,雪白精致的军装上纹着暗金色的联盟标志,桂枝与金鸟纠缠在他挺直的背上。
军服笔挺庄严,本该挂着的一串胸章被摘下扔在了家里,没有议会拍的宣传照上那么繁复,反而显得整个人英气蓬勃。
与他和善的微笑不太符的是,他的眉眼凌厉,英俊到有点邪气横生,沉着脸看人时,像把锋利的刀。
对上他那双仿佛没有感情的烟灰色眸子,一些心里有鬼的议员都是一颤,生怕这个煞神是来抓自个儿的。
好在煞神今天心情不错,和和气气地打了招呼,语调轻快:“前线那群废物点心又传来了求救信,恐怕我再不回去,他们明天就会集体上吊录个屏传到议会了。”
顿了顿,他的目光在众位议员身上一扫,单手按在胸前,浅浅鞠了个躬,“禁足令……”
心急的议员不等他说完,喜出望外地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