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做不到的感觉很痛苦吧?”
凌寒柏将手往展鸿宇被束带捆得紧紧的腿间摸去,他想要将手指探入对方的后穴,可是展鸿宇的双腿被绑得太紧了,他的手指根本无法再深入丝毫。
“唔唔!”展鸿宇已经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到底是绝望还是愤怒了,他的耳边是凌寒柏毒蛇一样的呢喃,他的心中却是对方年少时最为纯真的容颜。
啪嗒一声轻响,锁住展鸿宇yīn_jīng的贞操笼应声而开,是凌寒柏打开了这东西。他戴着手套捏弄起了展鸿宇被约束套裹住的yīn_náng,看着对方的yīn_jīng在刺激下渐渐地有了反应,虽然无法排泄和shè_jīng,但是尿道内的液体金属却丝毫不会妨碍yīn_jīng本身的勃起功能。
展鸿宇绝望地呜咽着,他只希望凌寒柏拿开那只套弄着自己yīn_jīng的手。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尊贵的上将阁下居然将展鸿宇的yīn_jīng含到了嘴里,他带着一丝怀恋的感情,舔弄起了嘴里这根逐渐膨胀的ròu_bàng。
他用舌尖顶弄着对方敏感的冠沟处,然后又顺着茎身从上往下舔了一遍。
展鸿宇在睡袋里烦躁不安地挣扎着,他当然没法逃脱凌寒柏的玩弄,很快就在对方手里高高挺起了那根不争气的东西。
就像他先前无意识地流出眼泪一样,即便是精神力,也无法抗拒生理的反应。
“想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