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说:“难道你还想送回去?”
西帘说:“怎么会呢,我只是想知道谁这么会来事。”送什么不好,居然送安全套。
卫时迁:“会来事还不好?省得我再花钱买了。”
话这么说没错,实际上这盒安全套直到《深海》杀青,他们全离开小渔村了,也没能等到拆封的那天。
这个小盒子就这么被遗忘在床头柜的角落里。
……
事实证明男人的确不能忍太久,适当的纾解不仅能让他本人重新恢复正常状态,甚至还能带动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说是一举两得也不为过。
于是从第二天开始,接连整整一个星期,甭管是卫时迁和西帘的对手戏,还是所有演员全部都要出镜的大戏,但凡有卫时迁露面的镜头,有他压着场,基本三次内都能过。
要知道之前,除开机那天没怎么ng外,平时即便是最普通最寻常的镜头,杨婧都得各种喊卡,各种让重来,精益求精到不能更精益求精。
连西帘都忍不住和卫时迁吐槽,她那部银幕chù_nǚ作之所以能拿到最佳新人和最佳女配,都是被杨婧这么一遍遍给磨出来的。
在杨婧手底下拍戏是苦。
但相应的,从杨婧手里出来的演员,哪怕是只在片中露了几次面,台词都不一定能有一句的,也是公认的潜力派或者实力派。
否则西帘再能演绎出杨婧想要的感觉,她没有潜力的话,杨婧也不可能选她当自己的女一号。
话说回来,完美的状态和精湛的演技,以及还顺手带一下没那么快的演员入戏,卫时迁这几天的表现让得杨婧都随口打趣,准丈母娘走了,连空气都清新了。
对此,卫时迁十分好脾气地回了个笑,算是默认。
拍摄进度正常进行着,很快,元旦假期到来,腊八这天,夏洺终于过来了。
夏洺来的时机刚刚好,剧组正在拍因为撞见了毒贩们和境外势力的交易过程,深深在船上的房间被翻了个底朝天的一场戏。
翻房间说起来好拍,把房间翻乱就行,然而杨婧还是喊停了两次,第三次才给过。
夏洺在旁边看完了,等到换场休息的时候,惊叹着对西帘说:“杨导这么严格啊?”
西帘说:“还好,这几天都是三次就过了。”一月份的海上还是有些冷的,加上今天是阴天,降温,她穿的又薄,接过叶子露递来的热水喝了两口,觉得身上稍微热乎了点,才问,“你10号发专辑是,今天2号,你几号走?”
夏洺说:“不是,我刚来,你就问我什么时候走?”
他露出个特别委屈的表情。
西帘自知说错话,摸出个棒棒糖哄他。
单纯的夏洺就这样被一根棒棒糖哄好。
他含着棒棒糖,口齿不清地说:“预计两天把歌写出来,5号走。等过年你回上海了,我把弗朗西斯叫过来,让他给咱俩拍个mv。”
西帘点头说好。
这时,休息时间结束,西帘放下保温杯,脱掉外套,接着之前的继续拍。
现在要拍的,是躲在房间外面的深深看毒贩们已经认定自己是警方派来的卧底,扬言找到自己后要杀死自己,她惊慌之下想要逃离,找阿海一起走,却没料到她还没动身就被抓住,而抓住她的人,正是阿海的一场。
这是整部电影的大转折。
在此之前,深深一直以为阿海和她一样,只是个普通的船客。她完全没料到阿海居然也是那群毒贩中的一员。
更让她没料到的是,阿海抓住她后,没有立即杀她,也没有像别的毒贩说的折磨她。
阿海强.奸了她。
——强.奸这场戏,将和失去记忆的深深被阿海救起后,爱上阿海,两人情到深处的那场床戏,留到年前的最后一天拍。
言归正传,强.奸过后,深深被阿海关了很久,才找到机会逃出来。
发现她逃跑,阿海当然要找她。
找的过程中,深深被那群毒贩发现。她被毒贩们抓起来,他们强迫她看他们是如何给同样发现了他们的行为的无辜船客强行注射毒品,还强迫她看他们是怎么在注射毒品之后,杀了那个船客,抛尸大海。
这条船上的所有人都处在他们的监视当中。
看到这些的深深非常明确地知道,如果再不逃跑,她的下场将会和那个船客一样。
她不想死。
这就到了开机那天拍的第一场,深深逃跑,阿海在后面追,追到走投无路,深深只好选择跳海。
毫无疑问,这几场是《深海》的重头戏,不止杨婧,西帘和卫时迁也做好这几场戏要拍好几天才能过的准备。
他们在忙于拍摄,夏洺也在忙于写歌。
给电影写片尾曲这种工作,不看剧本,不看拍摄出来的内容,很容易导致写出来的不是电影本身想要表达出来的主旨。于是夏洺一边瞄西帘和卫时迁拍戏,一边瞄杨婧给他的几段视频,慢慢酝酿着。
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