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那破孩子伤脑筋,不过自己现在退了一步,换一种类似情人的模式相处,他也应该乐意接受吧。
那小子一根筋,非得跟他要平等,要真心,啧,可能么。
秦徵就算是在自己感情充沛的青春期邂逅,他也不见得会瞧得上,他喜欢的是肖芹峥这样优秀的,能跟自己有共同的话题,能并肩共进,即使是同性`关系,也能带的出手的。
“关先生。”病房外有人敲门,得到示意推开了门,沉声说:“江助理说公共邮箱收到一份不明邮件,需要您过目。”
……
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掀开眼皮的细微幅度,竟能扯动整片头皮的痛神经,特别是后脑勺,撕裂一般的疼。
经历过一次类似遭遇的秦徵多少有了警惕,他一动不动的,迫使混沌的大脑安静下来,用五感体会自己的处境。
睁眼的微表情扯动头皮是因为绑着眼罩的缘故,后脑应该是受到了重击,幸好是外伤,否则他现在醒不来。
呼吸的空气带着某种机油味,很淡,像是挥发散尽,仅剩的余味悬浮于空气中,汽车修理厂?
不,不对,修理厂不会只单纯这一种润-滑油味。
这里是哪儿?
他平躺着,四肢、腰部以及脖子被皮带固定,身下的垫子软硬适度,衣服布料摩擦间产生有别于床单的触感,光滑而又粗劣,更像是皮革——调-教床!!!?
这个认知犹如一记重锤,轰的秦徵的大脑有片刻的嗡鸣,三年前遭遇袭-击的经历,连同他对关昱礼的期待和爱情,都被刻意深埋。他乐观的认为那件事可以当成一个促使他放弃关昱礼的契机。
然而今天所经历的种种事实告诉他,属于他的厄运并没有结束。像电影倒带,一幕幕重现。他盲目的以为自己单方面放弃关昱礼,就能回归宁静,抬头便是一尺阳光,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地狱就在身后。
高鉴昕对着摄像头微微扬起下颌,终端另一头的调-教师受到示意,颔首领命。
秦徵听到皮靴的橡胶大底踩在地毯上的声音,视觉被剥夺,四肢被束缚,待宰的祭品一般,任何一个不属于自己制造出来的细微声音,都有如凌迟前的暗示,他紧张的绷紧了身体,哑声问:“谁?”
回答他的是机括冰凉的启动声,身下的床呈正向升起,整个人直立起来,感官更清晰,他几乎能闻到对方呼吸的湿热气息,近在咫尺。
“你是谁……嗯唔!唔——!!!”
嘴里被塞进一个球形口塞,来不及恐惧,扎在皮带里的衣摆被抽-出,微凉的空气和恐惧,让皮肤立时布满寒栗。
剪刀不顾鼻腔发出的多此一举的抗议,咔嚓咔嚓,慢条斯理的剪开布料,不多时,江珑难得善心一次提供的衫便四分五裂,只剩下卡在束缚带里没落下的几片残余布料。
精心塑形和美化过的身体呈现在眼前,调-教师下意识看了眼摄像头,挑挑眉毛,似乎在对高鉴昕无声的感叹——真是一副极品身体。
不见一丝瑕疵,毛孔几乎为零,肤色介于象牙白和小麦粉之间,像凝聚珍珠精华,细腻荧美,触感较之女人更胜一筹,而上半身线条紧致,有男性的饱满柔韧,更有独属于男性的张力和强悍,力与美的协调呼应,每缕曲线起伏都像在无言诉说一个诱-惑的邀请。
更难得的是,残余的布料如同战败的老兵,奄奄一息仍拼死坚守故土春-光,胸前别致的嫩-红在褴褛布条间若隐若现,比起直白袒-露,别有一番萧条而绝望的美-感。
鞭子落下的一瞬间,秦徵整个人一抖,下一鞭到来前的间隙,能让他充分体会到放大到极致的惊恐,鞭子留皮肤上的除了痛感,还有水迹蒸发的冰凉,而后麻痒迅速占领感官,以电流的速度放射至四肢百骸,鼠-蹊的敏感度被一鞭唤-醒。
……
镜头前是一只放大的电动乳-胶-棒,全方位展示这是一只仿欧美-尺-寸的吹-潮神器。
“操-你-妈!”
关昱礼的咆哮怒吼丝毫影响不了沉迷于难得遇到一具好躯体的调-教师,那位蒙面的调-教师甚至是不怕死的摁开了开关,对着镜头前的观众普及强力档的震撼模式,接下来的一幕,将是情-趣-用具发明伊始,首次面向观众,步骤最为清晰的使用流程。
“把全市所有bd俱-乐-部都他-妈给我抄了!”关昱礼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显示器,“人呢!都死到哪儿去了!?”
公司公共邮箱收到视频文件开始,关昱礼手下的人第一时间关闭邮箱使用功能,并且追查公司内部各个下载端口,另一部分人凭着邮件来源进行追踪,这会能近距离观赏老板发疯的就只剩江珑了。
“关总。”
双手支桌的关昱礼霍然转身,江珑吓得一个哆嗦。
关昱礼的目光如有实质,x光似的穿透江珑淡定的伪装,在对方快要弃械投降的时候,关昱礼沉声说:“你把经过再交待一遍。”
江珑吁了口气,重新交待事先就整理好的说辞:“我在等关总的时候,遇到了秦徵,他说约了人谈合约的事,我气不过,和他争执了几句,引起了服务台的注意,他当时很窘迫,我也正好不想看到他,就把卡借给他去更衣室换衣服……”
关昱礼恨不得要把自己的舌头给拔掉。
秦徵当时就在更衣室,这个结论无疑就是在拿钝刀子割他的心,秦徵听到他的对话时承受怎样的痛苦,那么这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