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看罗明明什么时候熬不住。”朐施然低声说。
“女厕所恐怖壁画之谜,”苏慎勾了勾嘴角,“听过吗?”
朐施然心里讶异了一下,但是众目睽睽,脸上没往外表现,“这事儿是你?”
苏慎没回答他,拿手摁了摁他的头顶,强迫他低了头,说:“我脾气急,看不得你们慢吞吞的做事儿方式,添点催化剂。”
与此同时,苏慎对上了左前方投过来的视线,他看了一眼,别开了视线。
刘壮实好奇地往这里盯着看,总觉得这人眼熟。
朐施然大概也猜到了有人往这里看,没抬头也没再说话,他心里回应着苏慎前边那句话,“没办法,公务员都这么个尿性,不管哪个部门,集体都属乌龟。”
朐施然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苏慎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上边没有备注,是一串号码。
他歪了歪屏幕,让朐施然刚好能瞥一眼,朐施然看到号码之后,使了个眼色,苏慎会意,挥手让他站起来,推着他往厕所走。
这时候台上第一轮拍卖结束。
台子拐角戴笼头的女奴退了下去。
刘壮实从一开始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状态里略微回神,他哥哥刘先生正在旁边看热闹似的盯着她看,她不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