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诚曦你活腻歪了吧,不让你跟着你就闯进来?能耐了啊?”男人那手指头戳女孩儿的脑门儿。
“我本来就很能耐。”女孩儿抻着脖子往后躲,“凭什么我每次来都只能去前院儿啊,你怎么就能来不一样的地方啊,感情个娱乐场所还搞性别歧视啊。”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撕烂你的嘴。”
“那我就跟爸妈告状。”女孩儿梗着脖子不依不饶。
后边的保安都凑了上来,门口刚才给苏慎开门的侍者急匆匆走到了跟前儿把手足无措的引路侍者打发走,低声问:“刘先生,这……”
刘先生看了看那个张牙舞爪的女孩儿,叹了口气,说:“我带来的人,你们别管了,叫人把车给弄好。”
那个侍者立马挥手叫人,叮嘱了剩下的人几句,各归各位。
“哟,还刘先生上了啊?都成先生了?你不走到哪儿哪儿叫你声诨名三少么。”女孩儿好不容易脱离了被揪着衣领子的现状,抖搂了一下衣服。
男人从车里拿出来一个类似化装舞会的面具,一下子扣到了女孩儿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