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相……萧月白……你当真是可恨,你已死透了,成了一把骨灰,为何还不放过我?”颜珣呢喃着,右手探到下身,胡乱地揉捏了几下。
他下手不知轻重,那物件登时疼得厉害,但因情/欲越过疼痛占了上风,那物件仍是在他毫无章法地揉捏下泄了出来。
他垂首盯着沾湿了的那块明黄色的锦缎,阖了阖眼,近似无声地唤道:“萧月白……月白……”
发泄过后,余韵还未散尽,颜珣的身子却已冷却了,他取出锦帕来擦净了手,后又俯下身去,将散落在地的奏折一一拾起。
突然,叩门声乍然响起。
颜珣方要出言,却发现嗓子因受了情/欲的晕染暗哑得紧,故而清了清嗓子,良久方道:“何事?”
外头的骆颍禀报道:“陛下,据报太后娘娘抱着一颗头颅昏死了过去。”
一颗头颅?想必是我那好舅舅的头颅罢。
颜珣冷笑一声:“母后喜欢抱着,便让她抱着罢,母后千金之尊,可勿要违逆了她的意思。”
骆颍应诺,将颜珣的旨意传予了前来禀报的内侍。
说罢,颜珣转身进了闻书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