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老公公满是褶子的脸动了动,稳声道:“还请两位小主子静声等候一会儿,莫要在这外头吵起来,不然妨碍大王谈事就不好了。”
这话下来,嚣张的喜乐忙不迭捂住嘴,生怕惹恼玄北的模样。她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不放过虞子衿,巴巴地瞪着她,一眨也不眨,好似眨一下就输了面子。
虞子衿半点也不怕,他席地就坐下来,拉扯拉扯身旁守门侍卫,悄mī_mī地问:“哥哥,玄北今个儿生不生气呀?”
侍卫老样子杵着一动不动,只不动声色瞥一眼虞子衿。
侍卫本该不算做人的,他们不该动不能言语更不能吃喝。换班时他们是人,值班时候就是把以防万一的刀剑,是烘托宫廷这份威严的东西。人人也是这么看待的。
唯有虞子衿和刀剑时候的他们搭话,那股骨子里透出来的亲热劲任谁见了也讶异。这小子怎么与谁也敢上去交谈?他真是一点心眼儿也没有?
至今,侍卫中有一两个与虞子衿混熟,偶尔趁四下没人还主动与他招呼。不过今日站在这儿的是出了名的木头,他紧紧合着嘴巴,一副怎么着也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