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北不苟言笑是出了名的,他打马虎眼似的把话堵回去,“使者远道而来多有劳累。体谅使者该是喜爱美酒佳肴的豪爽人,孤会令人好好招待使者。”
既不客套谢回去,还只字不提结盟。
玄北一个眼色下去,自然有人识相上前主动招揽使命,语气真切地申明会好好招待使者。
使者从鼻孔里酝酿出一个哼声来,“那就多谢邺王一片好心了。不过嘛,本使者身负大王圣旨特来呈现给邺王一看在先,至于吃喝玩乐倒是第二码事。”
不想这嚣张跋扈的使者真不是个全无头脑的人,倒是念念不忘办事。
玄北只回:“使者大可将贵国书信留下,待得孤与众爱卿商议完大小事务,自然会抽空看阅。”
一人口中是圣旨,一人口中是书信,且排在大小世事后头,微不足道。
使者皱起两道眉毛,盘大的脸拧在一块儿,“我国大王特意来派本使者恭祝贵国得胜而归,贵国就是这样对待的?既然这样,本使者也不好贸然告退,否则办不成事指不定回去挨罚。本使者就在这儿等待邺王得空好了。”
玄北冷冷道,“朝堂议政事,还请使者在外等候。”
玄北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