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军见大王一路几乎是被压着打,紧张地攥紧了手里的兵器,尤其是阵前的将领们,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前面搏杀在一起的两个人,若那赵无伤敢伤到大王一根头发,他们定然要血洗鹿台!
可两方人马都离得远,他们只能看到聂嘉被赵无伤逼迫地一步步连退,除了兵刃交割的声音外,也听不到聂嘉轻哼出的冷笑。
赵无伤用刀凌厉果决,如蝴蝶穿花,蹁跹诡谲,招招要人性命。
聂嘉连退,似乎被打击得毫无还手之力,性命岌岌可危。可他神情冷漠平静,赵无伤的每一招每一式,看似危险,却都让他用绝对的力量挡了回去。他甚至没有躲避,没有使赵无伤的任何一刀落空,硬生生承接下来。
口中不知是挑衅还是嘲讽,不断溢出冰冷的笑意。
“慢。”
“还是慢。”
“慢!”
“太慢了!”
赵无伤看似招招激进,可只有他知道,他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却仍不能在这暴君身上割出一道口子来!明明就是近在咫尺,却仿佛隔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