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底儿……嘤嘤嘤。
闻明远说:“那你哭什么?”
黎昕默许了闻明远自然的把抱着他放到腿上的行为,凑近他小声说:“你亲亲我就不难受了。”
闻明远握住黎昕右手,阳刚坚毅的侧脸一愣,身体也僵硬了起来。闻明远从小就特别克制,也就是黎昕如今已经成年,他才放开了亲亲小嘴这一项。
可两人都是年少易动情的时候,闻明远还不知道,黎昕今天打定主意要把他留下。
“陛下让你来取莲子?”
“嗯。”
“宫门已经关了。”
“明日一早送去。”
“哦,那多留一会儿?”
“……”
“难受……”黎昕捂着心口,开始在闻明远怀里蹭来蹭去。
闻明远眼中燃烧着暗火,黎昕轻笑一声,还是主动去亲了亲他。高大的男人低咽一声,搂住青年压着他的脖子,对着嘴啃舔了上去。
亲入迷后,黎昕跨坐在闻明远身上,腰被箍着,背上有只大掌在安抚着,明亮的房间内,一时间只有闷哼和水渍声。
门外的仆人突然敲响房门:“三公子,该歇息了。”
黎昕和闻明远的动作一顿,殷红的双唇分开,各自平复着气息。
黎昕打了个哈欠:“知道了,把周边的灯熄了。你也下去歇着,不用守夜了。”
书房和卧房连在一起,黎府的规矩严格,没人敢随便进来。
黎昕站了起来,吹了主灯,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小灯。等他做完这些,发现闻明远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远哥,过来,睡觉。”
闻明远顿时不敢动了。
黎昕坐在床边晃腿儿:“你在想什么?睡觉就是睡觉。”
说完,他脱了外衣,滚到床内,留出外面的半张床给闻明远。
见那人还是没动静,黎昕拍了拍留出的床位,然后指着正对面的小圆桌说:“远哥不留下来,那就拿了东西走吧,莲子我放桌子上了。”
“睡了。”黎昕嘟嚷一声,转过身背对闻明远。
过了一会儿,装睡的黎昕的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道闻明远是准备走了,还是准备上床睡觉。又等了一会儿,黎昕才感觉到有人躺在了他旁边。
黎昕翻了个身,摸了两爪确定是闻明远,然后一咕噜滚进了这人的怀里。
“睡了睡了……”
微光照亮的黑夜中,闻明远的心跳如同响鼓,震的黎昕也睡不着了。
“远哥……你睡不着吗?”
“嗯。”
“哦……那我们来互相帮助?”
“……嗯?”
“不要害羞,摸一摸也不会生孩子,我帮你……”
床头小灯被风吹熄了,黑暗中响起被压抑的愤怒声:“昕哥儿!”
两人都怕被听到,刻意压低了声音。
黎昕上下其手,煞有其事的夸奖:“不错……有四两了。”
闻明远又急又羞又恼,压住了黎昕的肩膀却压不住这人的手:“唔……嗯昕哥儿放手……别弄了……”
和谐的x生活有利于感情的促进,黎昕可不是单方面来伺候闻明远的。
摸到一半,黎昕自己浑身发热,对方发硬,他心一横,拉起闻明远的手握住了自己的。
“远哥……帮帮我……唔啊啊……”黎昕突然被抱起,两人对坐着为对方纾解。
闻明远双眼发红,带着厚茧的双手动一次便让黎昕一阵颤栗:“昕哥儿……昕哥儿……”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黎昕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
适量的x生活有助于睡眠。
他昨晚睡的很好。
醒来时闻明远已经走了,带走了莲子,开窗通了风,留了一封信。
外面的小厮送水来了:“三公子,水到了。”
黎昕走到门口:“放着吧。”
他打开信看完,诧异的跑回床边,仔细盯着床单看了几眼,然后才哭笑不得的打开屋里的大衣柜,发现里面少了一床被单和床单。
感情闻明远昨晚把沾了东西的床单都收走了,重新铺了床,黎昕扶额头疼。
“三公子,早膳来了。”
“进来吧。”
黎府的三餐不全是一大家子一起吃,大哥和二哥已经成婚,黎府够大也就没有搬走,但通常吃饭还是在自家的小院子里。只有每月初一和十五全家必须一起吃,或者黎昕远归第一天才聚在一起吃。
用完早饭,黎昕在自己的小工作室里开始研制针对昨日所见蛊虫的驱虫药。有了实物比对,再加上系统分析,针对控心蛊的驱虫药很快就确定了药方。
控心蛊是南疆一种比较特殊的蛊虫,它寄养于人体,第一代只能让人潜移默化的受影响,不害人性命。但一代代培育下来,最厉害的甚至能直控人心,将寄养人变成下蛊人的傀儡,而被寄养的人身体将在三个月内逐渐僵化,即使解了蛊,也只能做一个活死人。
幸好遇上的不厉害。
黎昕他遇上了这件事,就不能当做不存在,那个躲在幕后下蛊的人,不一定不会将主意打到黎府头上,黎昕除了要做驱虫药,还得做一些预防喷雾才是。
在工作室捣鼓了一个时辰,黎昕活动了筋骨,让在门外等候的竹子取了些点心肉脯来。
吃着肉脯放松双手时,前院来了小厮传话:“三公子,老爷请您去前院,有客人到了。”
黎昕嘴里还有肉脯,含糊着点头:“唔知道了。”
王侍郎今日就该来了,黎昕拍拍手起身往前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