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地进了书房,一句话也没有对两个女人说。
欧阳悠有些尴尬,直对李念儿说抱歉。念儿努了努嘴,倒是并不以为意。
晚餐准备好之后,她亲自去书房叫他。结果刚一进门,就被人拽住了胳膊,继而抛进了沙发里去。
“宁玉?”就算是惊吓的状态下,她那娇甜的嗓音也濡软迷人,像只撒娇的小猫。
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狂吻落下来,就在欧阳悠感觉快要断气的前一秒,他才松开了她。他此刻没有戴眼镜,只一直用那双好看的凤眼,直直盯着她已经红霞满布的小脸,看得她心慌不已。
良久,他直起上半身,长腿仍旧紧紧压制着她,眉头深锁,修长的手指拉扯着领带。其实那模样依旧是优雅迷人的,只不过那扯开领口、拽下领带的动作力道之大,出现在他的身上,就显得有些不一般了——她知道,他又发脾气了。不过也很容易理解。心爱的人就在外面,大着个肚子,可能时不时就数落起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还有两人相爱的点点滴滴……这种感觉,她就算没有体会过,相信亦能体谅。所以她理解一直以来他对念儿的态度,也理解他此刻的暴躁和粗鲁。心底甚至还泛起一阵异样的酸涩,好像有些替他难过。
“宁玉……”她有些想安慰他,却欲言又止。以她与他的关系,“交浅言深”,似乎不是个好主意。
“她跟你说了什么?”他显然亦不准备听她说话,烦躁地打断她,一张斯文俊逸的脸又露出拷问犯人一般的严肃表情。
“嗯?”她多少习惯了他严肃时凶神恶煞的模样,以为他想要倾谈,挪动着下半身想要将陷进沙发里的身子坐起来。然而他依旧冷眼俯视着她,又问了一遍:“念儿,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她挣扎了半天,压在身上的某人却纹丝不动。
直到她停止了挣扎,他仍用一副怀疑的目光审视着她,“她不是把你当成无话不说的好姐妹?”
欧阳悠有些语塞。原来他是想探寻念儿的言行举止,探寻念儿眼下的感情生活……她还以为,他不会想知道。
“她……”
告诉他那些……这样真的会比较好吗?
犹豫了一会儿,欧阳悠还是避重就轻地选择了比较无关紧要的话题,“念儿说……说那只小熊公仔,是你准备送给小朋友的礼物……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见它被扔在外面,就把它捡了回来……你、你别生气……”
她为自己明显的转移话题而脸红。不料男人倒是起了兴致:“公仔?”
“嗯……”她不好意思了,“我、我一直偷偷藏着,对不起,没有告诉你……”
“……你喜欢吗?”他显然有些意外,沉吟了一会儿,狭长的眼睛柔和地眯了起来,像头慵懒的雄狮。
“嗯、嗯……它,很可爱。”欧阳悠已经被压得快喘不过气,胸脯的起伏愈来愈大,像只垂死挣扎的小兔子,“宁、玉……你,起来好不好?”
她小声哀求的样子可怜又可恨,看得人脑袋发热,听得人血液沸腾。
这个小女人,真是无时不刻都在勾引他。还偷藏他“丢掉”了的“礼物”……?实在该罚!
男人俯身又吻她甜蜜的唇,大手已经罩住了她不断起伏的一方柔软,隔着家居服和薄弱的胸衣揉弄她的rǔ_fáng。
“不……宁玉……饭、饭菜都……”她还有心惦记着楼下的晚餐。
男人再次不悦地皱起眉头,另一手干脆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去。
“呀……”他的手还带着一些凉意,她因为受凉而小声地叫了起来,像是被欺负的小猫,“别……别这样……”
他的动作更加粗鲁,罩着她一只丰腴肆意地揉,还用指尖捏着rǔ_jiān转动。这时压着她下半身的某些部位已经热了,极具威胁性地贴着她的腰腹。
“嗯呃……不……”欧阳悠羞恼起来,两只小手认真地阻止起男人肆虐的大掌,“念儿还在下面,你怎么能……”
她不怪他发脾气,只是这股怒气都要发泄到她身上来的话,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大甘愿。她可以体谅他的痛苦,可是谁又来体谅,她不喜欢“做爱”,尤其是过于频繁过于激烈的、令人过于羞耻的“做爱”,的这种心情?
恍惚着想起心底曾经信誓旦旦,对自己下定了要离婚的决心,她的态度忽然就坚决了起来——“我……我们……不能这样!”
她的身子不停在发抖,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身子已经起了反应……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成极度敏感,好像碰一碰就会发情的状态。可她心理上还是无法接受,与一个只是名义上的、毫无感情交流可言的“丈夫”,如此频繁地发生关系……“哦?”男人果然停了下来,饶有兴致地问,“为什么?”
“你……既然那样爱一个人……那么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你都应该忠于自己的感情。”她第一次这样认真地向他吐露自己内心的想法,“ròu_tǐ上的发泄我相信并不能让你好过一点……到头来痛苦的还是你自己……我、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
“……”年轻的司徒部长脸色变幻莫测,最后还是恢复了牲畜无害的平静温文,嘴角甚至扬起淡淡的一抹笑,“那你想谈什么呢,欧阳老师?”
每次他叫她这个称呼的时候,欧阳悠都会涌上一股异常强烈的羞耻感。就好像被人剥光了推到他的面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