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么做,别担心,”严钧微笑,将人直接抱在自己的怀里,俯首蹭了蹭他的鼻尖,柔声道,“那样的办法太偏激,还有另外的做法,就是用红漆将石头刷成红色,在无数个红石头中找到自己做成的那一个,代表独一无二,然后向天发誓自己的感情永远矢志不渝,否则便会遭受誓约的反噬。”
常家昱小声说:“你发了什么誓?”
“在剩下几十年的人生中,如果有背叛或者欺骗你的感情,就让我这辈子做任何事都求而不得,且不得善终。如果有轮回的话,那就生生世世都如此。”
常家昱眼眶红红的,看在严钧眼里像一只委屈的小兔子,他伸手去掐男人的脸,哑声道:“严叔叔真会发誓,一出口就对自己这么狠。”
严钧情不自禁地亲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他这么叫自己了,心里瞬间无法更软。
他将人严严实实地裹在怀里,耳鬓厮磨,低语:“我知道这其实没什么大用,誓言这种东西并不能成真,谁都可以这样说,而不相信也是应当的。但我实在不知道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