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瑜趁着这兵士滞楞的功夫,连忙挥腕,将他的脑袋如切菜般切了下来。夏和瑜本是惊怒,两军相接,兵士混杂在一起,若是一方放了箭雨,那无疑是一种同归于尽的做法,但转头回望城墙之上,却只是见江临渊拎着一张弓,目光也有些滞楞,他没想到自己真能射得这般精准。
一瞬间,夏和瑜有些想笑,本是厮杀得气喘的他竟是猛然间又来了力气,冲着一片刀光血雨冲去了,脚步上竟然有一丝丝的欢愉,或许是因为他知道,敌人是成山般撞来还是成海般涌来,在他的背后都会有一支冷箭护着他,他便不需要怕什么,只管着把眼前这些来自朝廷的敌军杀光就好,他不知道这是否应该叫做信任,反正他的心里很踏实。
但他没想到的是,江临渊在城墙上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他本想暗示夏和瑜莫要拼得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结果这厮可倒好,倒是更向敌人堆儿里钻了,还越砍越来劲了,简直就像没有脑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