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谚摇了摇头,“算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刑焰动了动胳膊,向空中踢了踢腿,心情颇好,“你看见了,我好着呢。”然后又对着柳谚勾了勾手指,柳谚不知何故,还是乖乖上前,就感觉额头上覆盖了一只柔软的手。
“不错,烧退了,不过接下来几天你还得再养养,知道吗?”
柳谚微微点头,只觉得一股暖意从额头暖到了心底,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丝丝的。
他其实也没比焰哥儿早醒来多久,但是他昏迷之前他清楚的记得他抓着的人是焰哥儿,醒来以后又是在家里,所以哪怕之前昏迷,内心深处也是安心的。
不过最开始他还以为是刑父把他背回家的,结果大郎二郎那两个小家伙见他醒了,立刻跑过来围着他,一人一句,绘声绘色,急不可耐的把他们阿么如何英勇的抱着昏迷的爹爹回家的事事无巨细的全告诉了他。
刚刚转醒的柳谚:…………
柳谚回想了一下那个场面,艰难的抹了把脸,完了,这下在焰哥儿面前,里子面子都没了。
柳谚心塞无比,但作为焰哥儿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爹爹,他还是想再努力一把的,结果他还没付诸行动呢,刑阿么就端着一碗药进来,见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