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立马问他:“为什么,这年头连实话都不能说了么?”
徐元嘉反过来,骑在魏宁身上,他的头发垂在魏宁胸膛上,挠得魏宁痒痒的。
魏宁听自家世子夫人说:“你每次这样说,我就会想睡你。”
明明辛苦的是魏宁,但每次都是他被掏空身体,他也是有羞耻心的好不好。
魏宁摊开手来:“又不是不让你睡,骑上来,自己动。”
“呸,想得美。”本来自己就吃亏了,还想让他干体力活。
徐元嘉重新到魏宁身边躺下来:“笑累了,我想休息了。”
魏宁还想说什么,却发觉徐元嘉的呼吸声清浅平稳下来,当真搂住他的胳膊睡着了。
仔细看的话,徐元嘉眼下一片青黛之色,显然他不在的这些天,对方并没有睡得安稳。
人的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一开始徐元嘉强迫自己在魏宁怀中安睡,但过去了一年,没有魏宁的怀抱,他反倒不习惯。
魏宁试着抽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没能抽动他只好任由徐元嘉抱着,又小心翼翼地拨开对方散落的头发,拉上了薄被。
这一次的舞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