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拿我当傻子。”低沉到极点的嗓音在男人凌乱的呜咽声中响起,路承扬起右手对准江芜的屁股毫不留情的抽了第二下,裤裆中间的缝隙因此似乎还又扯开了一点,江芜瞳孔紧缩,这回他没叫出来,除去低哑的哭声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手掌伸进裤裆中间的缝隙里去揉搓被打红的臀瓣,路承这回的动作很轻,抚着江芜的臀肉来回摩挲几下,手腕施力将缝隙扯得更大一些,顺便让他淌水的性器也一并露出来,路承咬上了江芜的耳廓,他脱了裤子,下身肿胀的器官直愣愣的顶在江芜腿间,他把手绕到身前去抚弄江芜的性器,沾了满手的腺液之后从根部开始有模有样的撸动,,
“你从小怎么教我的?嗯?”
江芜完全被他压在了身下,双手捆在床头,他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路承显然是蓄意跟他算账,左手套弄不停,右手时不时的往他臀上落下不轻不重的拍打,他听不进去路承的话,也没法做出来像样的回答,他只知道体内的yù_wàng如同无法熄灭的烈火,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