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传闻中都是真的,舒瑶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啊,为平步青云,竟送女人给秋仁甫。
气氛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原本围着舒瑶的女人们陆续后退,谁都不希望过些日子,自己丈夫也带个舞女回家。
本来还算愉快的氛围瞬间陷入莫名的尴尬,方琦也察觉到刚刚围着她们的那些女人眼里的异样,不由地有些后悔给白家发请柬。
“白家大少爷你能来参加今天的宴会,是看在白家大爷的面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闹事,休怪我不客气了!”看到白晋轩,方琦就想到柳洵云这位白家大少爷果真跟他那死了的娘一样,是个不知死活的。
白晋轩压根不怕方琦,对于她的警告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姓方的,你不过是一舞女,真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是不是变凤凰无需你多说,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方琦怒斥,手指出口。
“真把自己当局长妇人了,你让我走,我就走啊!”白晋轩冷笑着,他不再跟方琦浪费口舌,而是缓缓靠近舒瑶,压下声音在她耳旁道:“贱人,你还真是命大,丽都这把火竟没把你烧死!”
一听这话,舒瑶猛地抬头,“火是你放的!”
白晋轩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冷笑一声:“怎么害怕了?贱人!害我母亲丧命,礼尚往来,你母亲是不是……”
礼尚往来?母亲!舒瑶一惊,她不由地提高了音量:“白晋轩,你要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白晋轩冷笑着,便微微弯了一下身子,还想继续威胁舒瑶。
方琦却以为他要伤害舒瑶,抢先一步护在了舒瑶身前,“白晋轩,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方琦的警告反倒激怒了白晋轩,他拽着方琦的胳膊,一把将她拖拽倒地,“滚开!臭女表子,还真把自己当局长夫人了!”
方琦倒没料到白晋轩真的会动手,一个脚下不稳,朝着女人们站的方向重重摔去,女人们立刻尖叫起来。
秋仁甫正好走到这附近瞥眼看去,却见方琦蹲坐地上,舒瑶一脸惊恐,正手忙脚乱地搀扶她,不禁勃然大怒,抬手招呼守卫过来,“大胆狂徒,竟敢在我这闹事!”
他怒吼着,不给白晋轩半点说话的机会,便命令守卫把他扔了出去。
“白家大少爷,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还望不要怪罪!”守卫其中一人,认识白晋轩,把他扔到大街上后,留下这话便转身离开。
“认识我还敢这么待少爷我!”白晋轩腿脚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崭新的西装已经弄脏,原本一丝不乱地头发上也沾染了不少灰,他气得叉腰大骂,自从母亲死后,他觉得自己在香城的地位是一天不如一天。
舒瑶,老子若不报了这仇我就不姓白!
他拍拍一下身上的尘土,踱步朝在门口等活的人力车而去,突然,“唰”得一辆车疾驰而来,吓得白晋轩赶紧后退几步,谁料那车“吱”得一下停在了他的面前,车窗被人摇下,露出一个穿着黑西装,带着礼帽跟墨镜的彪形大汉。
“你叫白晋轩?”
白晋轩吓得面色苍白,大气不敢出一声,吞吞吐吐半晌,才点了点头。
“有人叫我给你带句话,那女人的娘现在在沪上,你若想报仇,就却沪上!”
舒燕琬在沪上?白晋轩皱眉冥思,虽然这彪形大汉没点名是谁让他来带的话,但白晋轩却也能猜出是谁,“感谢壮士,还劳壮士帮忙带话,告诉那位,我即日就启程去沪上!”
他说着,客客气气地朝大汉弯腰拱手致谢,可还没等他把身子直起来,那大汉早已开车离去。
又一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贱人!这换做母亲在世上,压根是不可能发生的!
白晋轩越想越生气,不由地把自己被人蔑视的原因,又归结到了舒瑶身上,等我找到舒燕琬,看我怎么收拾你!
“仁甫!”方琦扑到秋仁甫怀里,不停地啜泣着,“我不过是去丽都做了几天舞蹈老师,倒被人说成了是舞女,都怪你,你那天若不跟我吵架,我又怎会跑去舞厅,落下这种口舌!”
围观的女客一听,嗷?难不成方琦跟秋仁甫以前就认识,她并不是在丽都攀附上秋仁甫的?
秋仁甫一听这话,也猜出刚刚白晋轩说了什么,摸着方琦的秀发,连连赔罪,“都怪我,都怪我!”此时,秋仁甫对白家有一百万个不满,他还想放点狠话,却见白零露不知何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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