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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小肚子里一阵又一阵的酸胀,花穴饥渴连连地不断吐出yín_shuǐ来。
黎铮虽说意志力过人,可只要垂眸看着这般淫靡的画面,大ròu_bàng便忍不住要射了。他不由在心里暗恨这小东西真是自己命里的魔星,严守精关,不想第一次被她kǒu_jiāo时出丑。到底没坚持多久,他就忍不住按着瑶姬的小脑袋在她口中chōu_chā起来,瑶姬被噎得口津直流,可又不由自主地抓住男人的大腿把那guī_tóu往喉咙深处咽。
后来黎铮在她小嘴里pēn_shè出来的时候,她脸颊下巴上已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水,那些来不及吞下去的白浊顺着嘴角淌下来,黎铮捧着她的小脸,看她半张着唇一口一口往下吞咽,柔声哄她:“乖,瑶瑶真乖……把姐夫的jīng_yè都吃下去,好喝吗?”
其实不好喝,瑶姬委屈兮兮地摇头,继而又点头,黎铮大笑着把她抱起来:“小东西,你怎么这么招人疼,嗯?”
臭qín_shòu,夸我招人疼,还不是欺负我,瑶姬眼泪汪汪地趴在床上,一边被黎铮肏得娇吟不断,一边忿忿地想。专列里有一整节车厢用来给黎铮做卧室,她被男人拿大氅裹着抱回房间,还没到床上就被按在门上挨起肏来。正着反着肏了不知有多久,整条腿上湿漉漉的都是yín_shuǐ,甚至还憋不住哭着尿了黎铮一身。
地上扔着男人被弄脏的军装,他有力的身躯从后面拥住瑶姬,大手把两颗奶球揉得通红,还啪啪啪的去打瑶姬的小屁股。
“姐夫……东亭……”瑶姬觉得自己已经全然失控了,身体似乎不像是自己的,只是被那极致的快乐包围着,几乎要溺毙其中,她哭吟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乱求着饶,“饶了瑶瑶吧,要被肏死了,呜呜……姐夫,啊!——”她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尖叫来,“到了,又到了……啊……”
“很快你就不必再这样叫我了。”男人在她耳旁温柔地说,jīng_yè灌满了她的肚子,又一次将她送上了无上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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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京师的当天,周家便派了司机来火车站接瑶姬。瑶姬跟着司机上了车,才知道家里给她拍了封电报,是送到周家手里的,请周家转交给她。
她决定和黎铮北上是突然决定的,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家里解释,黎铮便告诉她,只在信里说是他要求的就行了。眼下家里拍了电报过来,瑶姬不由惴惴,她虽然不怕孔老爷,就怕自己任性惹老爷子生气。
电报的内容却让她大吃一惊,孔老爷没有指责她任性行事,而是告诉他黎铮要和孔瑜解除婚约。帅府是前几天派人来的,当时孔老爷就懵了,忙乱了几天,想起来瑶姬在黎铮身边,遂赶紧给瑶姬发电报,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一天,瑶姬想,不正是她追到火车站的时候吗?所以黎铮的用意显然易见,虽然她并不怪他,可他还是为她做了这样的决定。她一时心里发甜,把那誊抄电文的纸团在手里揉了又揉,想问问黎铮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布局,方才想起来,黎铮已经带着人离开了。
一下火车的时候,他们便分开了。黎铮叮嘱她无论听说什么消息都不要慌乱,待在周家,等局面平息之后周家派人送她回金陵,又拨了两个卫戍给她,扮成孔家的下人保证她的安全。瑶姬注意到当时在火车上的林师长不见了踪影,明白这是为了之后的计划,不动声色之余,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担忧。
黎铮无疑是在行险,毕竟不管他暗中布置得有多妥帖,他以身为饵,一旦到时候没有逃脱,就是万劫不复。
但瑶姬表面上装作浑然无事的样子,汽车开到周家大宅后,来迎她的是周叙安的妹妹,周家六小姐。这位六小姐知道家里曾经想让四哥和孔家联姻,见到瑶姬后,却也一派从容,连声命听差来给瑶姬拎行李,又说:“家里现在乱的很,招待不周,还请你多担待。”
瑶姬顺势便打探:“我听说京里局势很不好,原想着贵府这样的人家,不会有什么影响才是。”
“眼下可真是人人自危了,”周六小姐叹气,“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家里都让我们轻易不要出门,你若是……”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在家里见到东瀛人,可千万不要惊讶。”
“东瀛人?”瑶姬这下是真的惊愕不已,她知道周家三房如今都有人在内阁里做官,周大老爷更是做着民政总长,周三老爷还是总统府的,若说周家会有东瀛人来往,莫非是……
“还不是那位吴大帅,”周六小姐说着,厌恶地皱了皱眉,“他和东瀛人关系好的很,我们家虽然是中立派,也不能和他对着干。”这位周六小姐大概是年纪还小,意识到自己和瑶姬交浅言深了,连忙掩口换了话题。
瑶姬回到房间之后,向那两个卫戍打听,果然得到了肯定:“吴永平确实和东瀛人走的近,”其中一个卫戍是黎铮极器重的心腹,叫陈松,知道瑶姬是三公子心尖尖上的人,也不避讳,直接道,“三公子以前就说过,谁做大总统都可以,只有他吴永平不行,东瀛人狼子野心,比俄罗斯、德意志的胃口都大,不能不防。”
瑶姬是知道后世历史的人,虽说每一个大千世界的历史发展会不一样,但凭借经验判断,黎铮说得恐怕没错。她又回忆起莫家平从报社里打探出的消息,看来吴永平背后的势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