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想让自己平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见楚寒那张脸，心里就会变的烦躁，脑子也好像生锈了一样，转不起来了。

突然，楚寒的眼神一变，紧紧地盯着齐然的脸，像是要把他现在的这张脸刻进心里。

齐然在楚寒的眼神注视，无奈地败下阵来，转过头去看窗外，他又怎么了？刚刚还一副冷冷的样子，现在又变成这幅像是一个做错事后悔不已希望得到原谅的内疚样子。

他已经说过不怪他了，那时候只怪他倔了，不懂事，一直和他闹腾，才会闹成那样的结果，最后选择自杀也是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境罢了。

要说恨，他还是挺恨他的，但是并不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