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来回踱着步子,心里却是乱蓬蓬的,最糟糕的是还要忍受李明达无情的騒扰。
,你好臭!”
房遗爱脸色顿时有点不好了。他停下脚步虎着脸看着李明达皱眉道,“小丫头,不准胡说,我哪臭了?”
“哼,还不承认,你闻闻你的袍子!”李明达说完还捏着自己的小鼻子朝上耸了耸。
“额?”房遗爱细细一闻,还真有一股浓烈的酸臭味。这下他也露出了苦笑,这在天牢里呆久了,连衣服都沾上那股子味道了。房遗爱低下头,捏了捏李明达的小脸教育道,“小兕子,我告诉你。是我的衣服臭,而不是我人臭,知道了嘛?”
“知道了啦,真是的,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都长大了,不要再捏我的脸了。哼!”李明达小脸一寒,扭过头去装作不理房遗爱的样子。房遗爱早就对李明达这一招习以为常了,也没当回事,他正想继续逗李明达呢,这时他便看到长乐穿着一身白色的営装走了出来。
此时再见长乐,房遗爱心里许多话想要说,可是突然又发现自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所以他只是呆愣愣的站在那里,有点痴迷的盯着长乐看了起来。房遗爱不知所措,长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长乐!”
“二公子!”
“长乐,我……”房遗爱张了张口,又说不下去了,无奈,只好拿出了那封休书递到了长乐手中。
长乐看着那封休书,脸上荡起了开心的笑容,眼角也慢慢的有了一种潮湿,她将休书放在胸口虔诚的说道,“父亲,还有舅舅,谢谢你们!”
看着长乐那张令人怜惜的俏脸,房遗爱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摸着长乐那温润的脸颊,笑着说道,“长乐,以后你再也不用活得那么累了!”
长乐幸福的点了点头,她是如此,那二公子呢?
“二公子,还记得梅花坞么?”
“当然,我每年都会去那里!”房遗爱点点头说着,那个梅花坞,他时常都会去,有时候冬天下了雪,他也会去到那里看看。他渴望在那个白色的世界里,能够见到那位如同仙子般的丽儿,只是可惜每次他都是无功而返。
“二公子,玲珑知道我的身份了么?”
“嗯!知道了,那晚回去之后,我就已经告诉她了,知道么,玲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女孩!”
长乐幸福的摇了摇头,“二公子,其实你真的很傻,我已经跟你说过,不让你找我了,又何必再做那些事情呢。最终落了个喜好良家妇女的名声,值得么?”
“长乐,你根本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再说了,落个不好的名声又如何,反正我房遗爱本身就没什么好名声,你应该知道,长安三大纨绔,可不是毫无来由的!”房遗爱有些无所谓地说道。
长乐用手捂住房遗爱的嘴巴轻轻的说道,“二公子,别人嘲笑你,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懂你。在我眼里,你是个有修养,有担当的好男儿!”
“长乐!”房遗爱握住了长乐的手,有些感动地说道。
“二公子,你该回家了!”长乐感受了片刻的温存,便有些催促地说道。
“嗯,长乐,那我就先回府了!”
“去吧!”
太极営必定不是房遗爱的家,即使这里有着长乐,也依旧不是他想要呆的地方。
长安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这个权贵集中的地方,最被人热衷的就是那些八卦消息了。无疑房遗爱的事情就是个大消息,当房遗爱回到房府之后,第二天,长安城便传开了房遗爱无罪释放的消息。
房遗爱平安无事,对于长孙无忌来说无疑是一种无奈,但是对于房遗爱的那群朋友来说,那就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了。
李业诩此时正冲尉迟双胞胎竖大拇指呢,嘴里还做了一番深刻的总结,“宝庆,这次我算是服了,这俊哥就是厉害啊,居然搞定了长乐公主,而最不可思议的是还平安无事,这简直是能人所不能啊。”
段攒摸着大光头,也是一脸叹服的说道,“谁说不是呢,要不是段某已经有悽室了,非跟俊哥学两招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