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生气管什么用,他们没说我喜欢男人就算给面子了!”
“我懂了,这就是朋友对吗?”
“是的!”
“房将军,那我们算朋友么?”
“当然算!”
田梦涵开心的抚了抚额头散乱的发丝,轻声道,“谢谢你,房将军!”
最终田梦涵还是一个人到外边散步去了,而房遗爱则回到了大帐,程处默看到房遗爱回来之后,便苦笑着说道,“俊哥,你那个蒙面女侠没事了吧?”
“没事了,不过我说处默兄,你以后能不能积点嘴德?”
程处默一摸大脑袋,很无奈的说道,“俊哥,不是我不想改,实在是改不掉啊,要不你给我想想招,让我变得跟定方兄一样稳重?”
“那你去死吧!”房遗爱一把将程处默凑过来的脸推了回去,这货可真够恶心的,你一个大男人,凑这么近干嘛啊。
“贤弟,今晚汉王府赴宴,我们可要好好吃上一顿才是了!”
“定方兄,这还用你说,这些ㄖ子嘴里都快闲出鸟蛋来了,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好好珍惜,那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啊!”程处默这话一出口,其他几个人就忍不住喷了出来,这货说话说话果真是粗俗,你这嘴巴要是能闲出鸟蛋来,那还就真是一个宝贝了。
夜晚的汉王府一片欢乐之声,有人舞有人唱,看这西南之地女子的婀娜,也是别有一番滋味。房遗爱喝着酒,欣赏着眼前的舞蹈,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拓拔惜月,这些女子虽然长得不错,可是跳舞还是跳不出拓拔惜月的那种味道啊。
“处默兄,觉得如何?”
“哎,将就吧!”程处默很敷衍的回了一句,房遗爱很是无语,将就?看来这货眼光还挺高的么,可是他相差了,此时程处默说的可是众女的长相,而不是舞姿。
“俊哥,我觉得吧,这舞跳的还算可以,不过照着拓拔惜月还是差远了,那女人跳起舞来,就跟个仙女似得,这些女人还是少了点气质啊!”李业诩到底是家学渊源,说起话来也是那么的有理,房遗爱点头的同时还不忘冲程处默挖苦道,“处默兄,听到没?多跟人家业诩兄学学?”
“跟他学个啥,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几桶料,说白了也就騒包一个,还能仳我强哪里去?”程处默根本就不在意,这可让李业诩没脾气了,这货好的不学,坏的倒是学的挺快,估计这騒包俩字啥意思没搞清楚呢,就安到他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