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任是他说破了嘴皮子,梵景文根本不为所动,毫不留恋地亲吻他与他道晚安,那个吻竟然还只是落在额头上。
混蛋。
林默气得没有回吻他,用手使劲擦了擦额头,猛地转身开门进去,然后“砰”的一声巨响,把那个混蛋关在了门外。
“好好休息。”那个混蛋竟然还在门外波澜不惊地补了一句才离开,把林默气得牙更痒。
如果现在能咬着梵大少爷的肩肌泄恨,林默相信他的怒气很快会消散的,当然如果还能加上梵大少爷完美的服务,他马上就能原谅他。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他想要的补偿如天边的明月一样遥远,所以林默脆弱的心灵更加受伤了。
林默很郁闷,非常郁闷。
人说习惯成自然。从接受这个任务到现在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从他拎着梵大少爷的照片在那里赞叹然后努力爬上梵大少爷的床也快有半年,只要在一起的时候,哪个晚上梵大少爷不是先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才搂着他睡觉?
就算是前段时间梵大少爷给他脸色看的时候,都没有在这方面虐待过他,他早就习惯了每天晚上洗得香喷喷的和梵大少爷大战三百回合才入眠,这种翻来覆去孤枕难眠的滋味绝对是“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