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卫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再看了那树丛后一眼,接着往深处前后左右的那么一瞧,叹息着解释道:“连副随,关外飞禽走兽不少,狸子狍子在里头弄出声响来也是有的。”
久安拧了眉,有些着急上火,“怎么,你是说我看走眼了?”
那军卫长颔首,低眉撇了撇嘴,用平直的口吻道:“末将不敢,末将的意思是,连副随一心奉命行事,有些累了。”
久安一挥手,“你不用多说,这就带人跟我往前走,搜过去!”
那军卫长深吸一口气,“连副随,这都走了一天了,一会儿都没歇过……”
久安瞪向了那军卫长,心中有了不满,有些恨铁不成钢了,“纵是还有一口气,也得找!”他一脚跨过了那树丛,喊了一声,“走!”说着,便自行走出了老远。
那军卫长见久安长得秀气,脾气却急躁,有些无可奈何,可又不得不从,怕他回头在主帅跟前告自己一状,着实得不偿失,便回头对着身后齐站了人马一挥手,“连副随说是——走!”
百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气无力的喝道:“是——”
这一下子,天幕便落了黑,照旧是一无所获。
久安仍旧对自己所见深信不疑,他顶着傍晚的天幕叉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