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到不能呼吸才恋恋不舍似的放开谢禹,按住谢禹的肩膀垂着头定定看着他,眼里的光就像溺水的人看见一块浮木。谢禹几乎以为他已经开始清醒了,一个恍惚,暂时被放开的手就抚上了陈楷的拧在一起的眉毛。
“我受够了,为什么总是只有一个人……他还找去学校,真的要逼死我才甘心吗……”叽哩咕噜嘟囔完两句听起来一点逻辑也没有的酒话,他还是不给谢禹反抗和开口的机会,又一次地靠了过去。
身体亲密地厮磨,早都是烫得像能随时蹦出火花来。谢禹觉得陈楷的汗一粒粒地坠到他的颈子上,又被无声地笑着一一舔干净,炙热的气息侵略过来,仿佛无处不在。他渐渐地发现这件事情已经到了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田地,当又一个吻扑到颈边时,谢禹终于忍无可忍扳过陈楷不安分的脑袋,堵住了他的嘴。
电话响起的时候陈楷都已经在不耐烦地抽谢禹的皮带,谢禹也很配合地帮他脱那件被酒和汗水浸得半湿的t恤,但配合度完全是零的两个人衣服还没脱干净,电话已经响了好几道,眼看着大有不接起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