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强盛的实行□□统治的弗拉维乌斯帝国不同,这种解决方案并不适合内部已经完全腐朽的联邦,有些事情已经注定,只是发生的早些或者晚些罢了。
不过联邦未来的命运如何他却是半点兴趣也没有。能作为一个活着,梅尔对此十分感激。这么想着,梅尔忍不住露出个微妙的笑容,随即脸部肌肉牵动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老大下手真狠啊。梅尔不由得腹诽到,随即他又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老大背对着那一大坨惊喜坐在原地良久,久到都能被当做一座雕像的时候,陆玦从床上跳了下来。
随即陆玦走到他们三人面前十分平静的发问“这是谁的主意。”
杜尤特也十分坦然的站了出来承认这是他的想法,梅尔估计那时候杜尤特虽然知道陆玦生气了却还是不明白陆玦为何生气。
然而陆玦只是微微瞥了杜尤特一眼,看得出来颇有些意外,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有些毛骨悚然的微笑“那我换个问法,是谁提议把那些人弄到我床上的。”
听到陆玦的问题梅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