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陌精得跟猴子似的,谁知道他心里的打算?倘若真是陈远陌有心计划,那他在几年前,在金陵的时候就在算计我们司礼监了!”安井因那戏票之事对安然有意见了,“老五,你别那么天真,那个陈远陌你掌控不了,别被他卖了还帮着数钱!”
“三哥!你这什么意思?!”安然也上火了,难不成他会出卖司礼监吗?!就算他对陈远陌有好感,喜欢陈远陌,但倘若在陈远陌和司礼监里选择,他绝对选择司礼监!
“三哥,五弟,你们俩别吵了,”安白连忙出来做和事老,“别为了一个外人伤了兄弟情谊。”
“老四说的对,你们别吵了,”安寿阮沉浸朝堂多年,看事情要比他们这几个小辈通透得多,“就算这事与陈远陌有关,那他的目的也不是咱们司礼监,而是徐家。”
安井有些不懂,“干爹,此话怎样?”
“那徐家号称金陵首富,现在做什么事不都得花银子?陈远陌是徐家外孙,怕是想借此事铲除徐家长房,好扶持自己心仪的继承者。”
安道欣喜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也没什么好怕的,是徐家长房做的坏事,与咱们司礼监何干?”
“怎么没有干系?”安寿阮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也不想想,徐家远在金陵,皇上若是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