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好福气!生的可真是标致啊,哈哈……”
我直起身来,揽了小兔子在胸口。醉酒己站也不稳,他小心翼翼地撑着我,我笑道:“多谢兄气了!”
直至回房.我想今夜定会是春宵一刻的好时光。
像是个雏儿,我问他:可有人破过身?
他低头,小脸儿羞得通红,答道:未曾。
爷今夜给你kāi_bāo。我这样说道,看他那羞涩的及应,不禁哈哈大笑。
我一定是喝多了,他长得可真像二月红,我又问他,可会唱戏?
他说道:不精,稍会几句,难登大雅之堂。当年二月红是怎么回答我的?我想想……
“我红某人打娘胎就学上了!你爱听不听,尽管出我这戏园子另寻别家!”一扇子摔在我胸前,是啊,我怎么敢和台柱子这样讲话。
哈哈……真是的,器张的不可一世。
罢,那个养不熟的东西,还不如这小玩意来的舒心。
我要他给我唱两句,他点点头,我放开他容他跪在床上运底气。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嘘嘘……”我用手指压了他的唇,打断。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小兔子收着肩膀,快要把头埋进胸口了。
“不会?别坏了爷得兴致。”用二指勾起他那下颌,他抬头看看我,红晕未散,点头嗯一声。
“这就好,高兴了,爷有赏。”我躺下枕着胳膊,闭眼待听。
“七月七夜妙人儿来,御史头行肃静牌。珊瑚树儿玉瓶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