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的,动不动就发誓,你要是不得好死了,我怎么办?呸呸呸……”郑焰红又心疼了。
赵慎三嬉皮笑脸的说道:“嘿嘿,还是老婆亲吧?其实人啊,死法分两种,一种是寿终正寝,坐着吃着睡着就直接虹化了,这样的死法一万个人里面也难有一个,此所谓善终。更多的人呢,则是生了病,痛苦不堪的住院、折腾,最后才满不情愿的被阎王爷带了去,这就叫不得好死了,这种死法的人最多。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虹化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就注定不得好死了,既然注定不得好
死,那我还怕……啊……”
赵慎三为了逗老婆开心,正信口胡言讲的眉飞色舞。猛然间觉得刚刚才被老婆红唇抚慰住的牙痕处再次传来一阵更加尖利的刺疼,得意的笑声立刻化作痛苦的呻吟了:“嘶嘶……老婆,不是不咬了么,怎么又来?疼……疼疼疼……老婆老婆……”
“好啊你赵慎三,亏得我还生怕你发誓应验了出什么事情,只要你这么说我就心里难受的,原来你是这么理解这个誓言的啊?行,既然你说自己注定不得好死,那我就把你咬死算了,这也算是成全你的弘誓大愿了!”郑焰红松开口咬牙切齿的说完,张开白森森的牙齿又要“行凶下口”。
看着老婆那嘴平常觉得洁白平整珍珠编贝般美好的牙齿,此刻对赵慎三来讲不啻于最恐惧的“凶器”,慌得赵慎三赶紧一边躲闪一边惊叫道:“老婆老婆,天地良心啊,我发誓的时候可是真心实意的啊……刚刚……刚刚不过是……”
“哼,刚刚不过是一时忘形把真话说出来了对吧?我算是看透你这个臭男人了,对我就没有一句实话,我今天不咬死你,难解我被你数次蒙骗的心头之恨!”郑焰红气咻咻的追过来,一时情急,一下子翻身骑上了赵慎三的身体,跟他抵抗的双臂做着斗争。
夫妻俩一直是感情深厚,故而一进被窝,赵慎三就把郑焰红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他也是不着寸缕抱着舒服,此刻她忘记了自己致命的诱惑,在那里左右扭动着想继续咬他,谁知她晃动着的还有雪白柔腻的肌肤磨瑟着赵慎三,早就让他在躲避的同时心旌神摇了。他一个大男人力气十足的,在抵抗的同时尚有余力筹划另一个“阴谋”,故意把身体左扭右扭的,一点点凑近郑焰红的双腿,感觉差不多了,猛地双手卡住她的腰肢,把她的身体往上一提又往下一按,立刻,那两个已经彼此熟悉无比的“零件”早就熟稔无比的互相契合在一起了。
郑焰红刚刚一直在顽强的跟赵慎三左挡右挡的双臂做不懈的搏斗,猛然感觉他双臂放下去了,大喜过望的又把嘴放到他胸口刚张开,还没来得及咬下去就觉得身体里多了一个东西,没反应过来,早就被赵慎三拎着腰上下晃动着她,一阵阵久违的酥麻酸痒顺着神经袭向大脑,哪里还有“行凶”的念头跟力气,“嘤咛”一声就软了下去,被也是好久没有尝到“肉味”的赵慎三美滋滋的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