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三,你这个无赖!”郑焰红被他的表情吓得一愣,猛然间听他居然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而且还是用这么严肃的情绪说出来的,登时咬牙切齿的骂着就扑了上去,咬住他的喉咙死不放松,而他则一边惊叫求饶一边把魔爪伸向了她的丰盈,登时,一场混战迅速发展成为肉搏战了……
这就是干部病房的好处了啊!做完了治疗,只要你不按铃,护士是不会进来打扰的。而且这套房外面还有一个会客室,里面的病房把门一锁,自然私密性极强,所以这对夫妻在里面盘肠大战三百回合也无人知晓了。
当郑焰红香汗淋漓的从赵慎三身上爬下来的时候,满脸的心满意足奸诈的轻笑道:“老公,还有余粮吗?要不要再收一次?我的仓库还空闲得很呢!”
赵慎三满脸的惊悸赶紧摇头道:“没了没了,一粒都没了!绝对是弹尽粮绝,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女人如同一个攻克了碉堡的胜利将军一般得意的大笑着,也终于告一段落了。
第二天一早,赵慎三就给乔远征打了电话说他已经到了省城,随时等候李书记有空召见。乔远征跟李书记汇报后,就帮他安排在了下午四点钟,他也就赶紧准备该如何汇报了。
之前赵慎三在县里住院的时候因为怕父母奶奶担忧就瞒着家里,现在在省城住院总不能不让父母知道,于是郑焰红上班去之前把他父母都接过来了,当然不敢说是被坏人打的,只说是交通事故,就这样父母也吓得够呛。
下午,赵慎三自己出门打车去了省委大院。走之前他为穿什么衣服还发了一阵子愁,总不能穿病号服吧?就按母亲的建议里面穿了一件不会蹭到伤处的背心,外面却怪怪的跟五六十年代的农民喜欢披着衣服一样披了一件白衬衣,好歹遮挡住了缠满了石膏纱布的肩膀,在省委大院门口下了车,保安当然不让他进去,他跟乔远征打电话通报了,保安才放行了。
李文彬特意抽出的时间给他,办公室自然没有别人,赵慎三走进去之后,这幅形象就让乔远征又是心酸又是好笑,戏谑说他这个县委书记居然能够当到山大王这样的打扮,也真是当的惊天地泣鬼神了。
进了书记办公室,李文彬正在看文件,看到赵慎三的样子也是百感交集,详细问过了伤处的情况,乔远征也已经倒上了茶,交谈就正式开始了。
李书记问道:“小赵,我让你把你遇袭这件事详细写一个报告你写了没有?拿来让我看看吧。”
赵慎三摇摇头说道:“我没写李书记,因为我这件事本身并不能代表地方治安的问题,其中隐含着很复杂的多种因素,现在云都市也十分重视,黎书记已经亲自指示公安系统全面展开侦查,相信破案只是时间问题。如果我私下跟您写了事故报告,肯定会从我个人角度出发,也就很可能跟公安局掌握的真实情况有误差。而且……黎书记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跟您汇报了,这于情于理还是于办事程序都不太合适,所以我没写。”
李文彬听了,又好气又好笑的骂道:“你小子这会子讲究起来了,既然你知道越过黎远航不合适,你滚来找我干嘛?这你就不怕越级了?”
赵慎三并没有认为这是李文彬的调侃,而是很认真的回答道:“是的,如果仅仅是为了跟您说我的事情,我可能根本就不会来打扰您的。所以我有个恳求请你答应,那就是我希望我跟您今天的谈话属于纯私人性质,也就是说您是我的李伯伯,我是您的侄子小三子。如果李书记此刻还有公务需要处理,我等您下班后有时间再谈也行。反正,这次谈话您一定要当成是一个晚辈跟长辈请教难题,而不是一个县委书记跟省委书记举报案件。”
李文彬看着赵慎三饱含担忧的眼神,也意识到了他想说的事情一定很要紧,就抬手看了看表说道:“我原本就打算给你三十分钟说情况,如果你觉得不够的话现在就先跟远征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安排晚饭等着我,我下班自己过去。”
赵慎三就站起来说道:“要不然就去我妈开的茶馆吧,那里清静,做的素斋也味道很好,最主要是那里绝对保险。乔处也不用陪我先走,他知道地方,等您下班了让他开车载您过去行吗?”
李文彬答应了,赵慎三就先一步出门到了般若堂,告诉灵烟等下李书记要过来吃完饭,让她在后面他跟郑焰红回来常住的、最安静的小院里安排几个精致的素菜等候着。他也没有事先通知卢博文回来,想着遇到了就遇到,遇不到也就罢了。
果然六点钟多钟李文彬带着乔远征进来了,一路看着飘散着清幽茶香的般若堂,很是满意在这个闹市里居然还有如此雅致的地方,当看到跟着赵慎三一起迎接出来的、飘然出尘的灵烟时,更感叹卢博文是一个会生活的人了。
前面营业的茶馆过后,是前后分开的一条小径,一路走到后面,走进一个不大不小的一个四合院。院子里石桌石椅掩映在一颗高大的丹桂树下,此刻刚入农历八月,这里的桂树上第一茬花朵已经含苞欲放,虽然未曾满树流芳,但不经意间已经有急不可耐先吐蕊的花朵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幽香了。桂香混杂着茶香,在伴随着透过树叶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