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晓玲并没有邀请马长生过去,她只告诉他道:“你放心。你是我唯一的爱人,我以后还会在暗中帮助你的。”马长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这话他听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是他和曹晓玲春风几度之后她说的。
你在奖赏吗?什么样的奖赏?她语气总是那么甜,可如今回想起来,马长生只觉得心头发涩。
“谢谢你,”马长生说道。
曹晓玲静默了一会儿,答道:“若你有自此天涯不相问的想法,我们倒也是个解脱。只是,我,我能做到吗?”她说着,哭了起来。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马长生疯了一样地站了起来,大声地问道。
“我,我在稻香村的楼下大厅里,”曹晓玲迟疑着说出了她的位置。马长生不敢挂断手机,生怕她又像是上
次在邮政局时那样偷偷跑了,他从楼梯那里疯一般地冲了下去。曹晓玲果然站在大厅里,见到马长生,她非常吃
惊,跟着她向马长生走去,却示意他上楼。
马长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便停住脚步。曹晓玲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去开个房间,把房号用短信发
给我。”
马长生欣喜若狂,他火速来到服务台,叫醒了睡眼朦松的服务员,开了间双人房,却是在三楼上。比他和农
委主任住的楼层要低六层。
等马长生来到房门前,曹晓玲已经几近于瘫软了,她痴痴地站在房门口看着马长生,想着他的暴怒,心里刀
割一般疼痛,却又是无法着力的无助。
马长生开了门,将曹晓玲抱了进去。一抱之下,他才发觉她瘦了很多,着手之处竟然有骨感了。身体也轻了
,马长生关了门,定定地站在灯下看着她,她还是那样美丽,眸子还是那样黑亮,只是,美丽中夹杂着憔悴,黑
亮的眸子里的忧伤无法消退。
马长生和她对视良久,这才深吻过去。
曹晓玲在他的激吻之下,浑身颤栗,却死死地搂住了马长生的脖子。
马长生把她抱到床上,却迟疑着不敢动她。
曹晓玲微微一笑道:“你当了镇长,胆子变小了?以前你连乡长都敢兼的呀?”
马长生这才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跟着也脱衣上床。俩人此番再做,已是间隔半年之久,一旦深入,便觉那交
合之处依旧贴紧。跟着马长生便将这么些来的思念全部用在自己的身下,曹晓玲宛如飘浮在空中的薄云一般,风
吹来时,她便幻动着,那眼神迷醉,嘴角微微开合,只露出那雪白的牙来,却紧咬着自己的嘴唇。
马长生不明白她为什么已经感觉舒爽了却不发声,等他一轮一轮地进攻着,曹晓玲终于按捺不住,开始呼喊
起来。她的声音越来越高,直到嗓音逐渐嘶哑,身下不受控制地汩汩而泄时,她这才低低地喊了一声马长生的名
字。
“长生,我,我真希望这一刻便是永恒,”曹晓玲说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马长生还在奋力地动着,直到曹晓玲嘶声再起,身体如同打摆子一样抖动,马长生这才觉得她那里阴
风阵阵,跟着他也悉数射了出去。
俩人做罢,都感觉回味无穷,还沉浸在刚才爱恋的爽快之中。他们的结合,却是心意相通已久,每一步骤都
知对方心意,所以一旦进入,便是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你攻我守,环环相扣了。
“我上次让你去见曹振耀,你一直都没有去?”曹晓玲问道。
马长生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脑袋。
“他很懂中草药不说,对人情世故也是练达至深之人,而且,他也有对古文化的深厚研究。你不见他,其实
是你的损失,”曹晓玲惋惜着说道。
马长生知她一心替自己着想,就连自己任青水镇镇长,她都一点儿也不惊讶,便想着她可能一直在暗中看着
自己。于是问道:“你那部手机,坏了吗?”
曹晓玲摇摇头道:“没有。那部手机,现在只为你一个人使用。我到省城和他见面,真戏假做的出入各种场
合,那手机便丢在春江路的房子里。那个房子,也是我悄悄买下的,没人知道。除了你。我一周会回到那里,给
手机充电,再看看上面有多少个未接来电。你打的越多,说明你越想我。我也越是想你。”
马长生听到女人用情如此之深,她对他的感情远在自己对她的感情之上,一时便搂着她亲吻不停,吻着吻着
,他那里却又立了起来。
曹晓玲啐了他一口道:“你呀,就是一个吃不饱饭的孩子。”不过她却顺从地转过身子,让马长生从后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