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风凉话!”陈芝兰打了他一下。“以为我是为我自已吗?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值钱的我会换成钱,不值钱放着以后送亲减朋友。你家和我家都那么多亲威,光靠你那点工资,吃饭都困难,又哪有闲钱去买礼品?”
“是是是。这个家全靠有你这样的贤内助精打细算。”
陈芝兰回过头,表情异常镇定地着着徐少聪,跟着,手就伸向他那地方。“是不是真的不行了?让我看看!”说完就动手扒他的裤子。“要是真不行,我今后的性福找谁去?”
脱掉徐少聪的裤子,陈芝兰拿着他那软软的东西翻来翻去看,除了多条细小的疤痕外,还真看不出跟以前有什么区别。她不信这玩意毁了,用手轻轻的爱抚着,慢慢地触摸着……再看徐少聪的神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觉得他还很享受的样子。手的力道就加重了些。
徐少聪痛苦地呻吟了声。“你下手这么重干什么?伤口才愈合,你这是成心害我吗?”
“好心没好报,我是在循序渐进替你抚摸,看看能不能来?”
徐少聪心说,你这种抚摸法,就是条硬起来的牛鞭也会软下去,手脏不说,触感也不细腻。但出口的话还是比较婉转。“你这样毫无技巧的乱措乱揉,不但起不到作用,还会让我受到更加严重的心理伤害,算啦!你还是去洗手弄点好吃的给我补补,说不定还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要想以后过性福生活,你现在得把我当大爷一样侍候着,不然,你就等着守一辈子活寡!”
“徐少聪,行啊你!做坏事还做出首长待遇来了。”陈芝兰扔掉他那玩意。“我还偏不信邪,好不起来是你活该!谁让你要做缺德事?今后你就大饱你的眼福吧,这世上功能好的男人大把,我凭什么要来侍候你这样一个太监?到哪都能找回我的性福。怎么样?羡慕嫉妒恨吧?”
“滚开!”徐少聪把身体侧着,背朝外,面朝里,再也不理陈芝兰的胡言乱语,再说下去,估计他会被这毒女人给气绝身亡。
“哟,这下边没火气,上边火气倒是不小啊!”陈芝兰岂是省油的灯,站起来,双手往腰上一叉。“徐少聪,你给我听着,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大呼小叫?你要是能当上一把手,这个家才有你的立足之地,你要是当不上,小心我把你给撵出家门。废人一个,老娘也不稀罕!”
……
陈芝兰骂得口沫横飞也没用,徐少聪双手捂耳,一会就呼呼呼大睡了。
气得陈芝兰直跺脚,真是岂有此理!这还不说,还野性十足地踹了沙发一脚。
徐少聪睡了一觉起来,家里来了一帮亲戚朋友。
原来,陈芝兰收的那些礼就是他们送的。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这些人都是害怕自家的违建被拆,所以提前贿赂一下大靠山。谁都不愿看着自已花钱修建的房子被拆掉。
最后,徐少聪借故出来打个电话才逃了出来。已经是下班时间,他气呼呼来到顾元柏的住处。
“你又怎么啦?跟芝兰吵架了?”顾元柏不禁一怔。
“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徐少聪往沙里一躺,双脚往玻璃茶几上一放。“这个蠢女人真是蠢到家了!”
“芝兰怎么啦?”
“她呀,在家收了亲戚朋友的礼,全是为强拆违建的事情,你说这个烂摊子叫我怎么收拾?姚雨婷这次行动那么坚决,让我怎么去面对这些人?我以后还要不要在茂竹混?真是伤透脑筋!”
顾元柏随意地摆了摆手。“别生气、别生气!生气伤身体,你元气还没恢复,千万别动怒!其实,陈芝兰收不收,你也会伤脑筋。想想,何止是陈芝兰的亲戚?有些事情,不用我说太明白,你懂的。”
“难道说我这次是在动难逃?”
“事情还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第一个回合算是拆完了,就不知她下一个回合从哪里开始拆?”
“难道你就让她这样拆下去?”
“以为我想啊?问题是这女人死活不怕,根本不屑理我!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一边听一边出,我说我的,她依然我行我素。”
“不如,我们来个狠招。”徐少聪突然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弄她不死不活,看她还怎么耍威风?”
“少聪啊!我还是那句话,做事得给自已留后路。布局得先让自已脱身。有勇无谋会死得更惨!”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胡作非为?”
顾元柏也长长地叹了口气。“兄弟啊,实话跟你说吧,我现在也是焦头烂额。曾经这里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数,现在,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人啊,光彩夺目时,身边一定是前呼后拥的。但到了倒霉的时候,那帮前呼后拥的保准比免子跑得还要快。当然,狠的还会落井下石。所以,我一直对自已说,一定要让光芒照耀下去,否则,我就会死于黑暗中。”
“大哥啊,你不要说得那么恐怖,好像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一样。”
“咱哥俩面前不说假话,这样跟你说吧,我现在觉得身边的人都有背叛的倾向。那天你说张成义和沈浩然出卖了我们,当时我不相信,现在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张成义和沈浩然已经背离了我们的轨迹,不知这两人究竟想干什么?”
“沈浩然肯定是想姚雨婷坐你那个位,那样,他就顺理成章地扶为正县长。不过,张成义的举动就令人费解?”
“少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