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去人社保障局是严崇喜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地方。
现在不是换届的时候,所以很多职务并沒有空缺,而且强行换人,会影响來一些微词,正好人社保障局是一个可以为群众做事的部门,而且局长因为年龄和身体原因,很快就要提前退休了,这可是个机会,留给杨定,他一定可以干出成绩的。
不过严崇喜听完组织部领导的汇报,心里在想,杨定管试点工作事情已经够多了,怎么还分管镇里的招商,这招商工作虽然是个甜头,不过任务压力很大,很多地方也把招商作为了考核领导干部的一个手段。
杨定到了镇里便接管招商工作,看來白维维这个女人一早便对杨定有戒备的,这招商便是她手里的一张王牌,可以随时牵制杨定。
招商工作每年的任务都在大幅递增,其实能完成的乡镇很少很少,三桥镇又是一个发展地带,所以除了县城,三桥镇在所有的乡镇里招商任务名列前茅。
这不仅是个责任,更是一个陷阱,足以让杨定失去政绩的优势。
严崇喜不能强來,县里现在是三分天下,自己虽然占据着全县的领导地位,不过白展鸿的力量不能忽视,县长省云飞更是莫名奇妙,忽左忽右,一会儿站在自己这方,一会儿又站在白展鸿一方,完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从一个副镇长提拔到局长,本就属于半个跳级任务,所以严崇喜必须得谨慎,不能让人逮住了话柄。
看來杨定想要直接任务为局长,他还得加把劲儿,时间不等人,要是人社保障局的局长退休以后,不可能为杨定留着那职务。
杨定接到了严崇喜的电话,下午下班便直奔县城,去了严崇喜家里。
严崇喜的老婆晚上去了朋友家吃饭,而严素裙呢,原來是在家的,可听到杨定要來,就像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拿起包便离开了,甩下一句话,“爸,我出去吃,晚点儿再回家!”
杨定看了《致青春》以后,是想和严素裙再聊一聊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解释清楚,至于相不相信,能不能接受,这是后话。
所以杨定进了严崇喜家里便问起了严素裙是否在家。
严崇喜心里一直在分析,自己的丫头和杨定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现在这个问題已经越來越明显,女儿不想看到杨定,杨定每回也在不断打听着女儿的近况。
严崇喜当然不能讲实话,说道,“这丫头晚上约了老同学吃饭,不在家里,我买了些凉扮菜下酒,咱们边喝边聊吧!”
杨定一脸的失落,上回來严素裙身体不适躺在房间,这回她又出去吃饭,难不成两人就这么沒缘份吗,不对呀,那上回怎么在电影院里碰上了,不过杨定也觉得诡异,两人每次好不容易碰面,都是以“悲剧”收场,自己的人品真这么差吗。
杨定好奇的往严素裙房间看去,咦,床上有张纸,纸上好像写着什么。
“严书记,我能进去参观一下小严的房间吗。”进入女孩子的房间是件很冒昧的事情,不过人不在家,只要她父亲同意,自己看看就出來。
严崇喜不方便正面拒绝杨定的要求,想了想,“杨定,进去看看可以,别动裙裙的东西,她可不喜欢别人碰她的私人物品,就连我,她也是经常批评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