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元首简直快气疯了,他拍着桌子骂您是个叛徒,是个阴谋家。他当时就要求把您逮捕并押到柏林来审讯。但是当时他的要求受到了所有与会者的反对,他们都劝他打消这个念头。他们给他分析了所有不能与您对抗的理由,其中最大的一条就是,您所处决每一个人都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他们是死有于辜,如果因为您为德国除去那些蛀虫而对您进行逮捕的话,传扬出去对他的声誉乃至对整个纳粹党的声誉都会有巨大的影响,特别是您在德国国防军内拥有无与伦比的声誉,如果对您采取任何行动都将会给德国的国家稳定和安全带来非常严重的损害。
经过他们这些劝说之后,他终于打消了那个念头。但是由于当时统帅部的那些将军们可能说了一些不太让他满意的话,结果造成了一种非常严重的局面。当时凯特尔将军就对我说,从元首的眼神里他感到了一种危险,一种非常巨大的危险。而其他的几个将军们也都感到有同样的那种感觉,但是当他们想要去弥补他们的错误时候已经晚了,他们当时就知道由于您的关系,他们已经被元首列到敌人那一边去了。
所以从那时候起,统帅部的将军们就决定完全的站到了你的身后,那些将军们知道只有保住您,才能保住他们和陆军,他们知道现在也只有您可以与元首对抗。本来他们是准备在这件事情上保持中立与观望态度,但是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他们索性就坚定的站在您这一边,他们也看出您这次是准备大干一场了,这些将军们觉得跟着您可能比跟着那个元首更能让他们发挥各自的能力。”说到这里,魏尔勒喝了一口咖啡。
“你是说现在陆军已经和元首彻底的对抗上了,这不可能吧。”徐峻疑惑的问到。“这种事情简直就不能让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