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龙道:“他生我气了,其实今晚的事情,他做的有些过火。”
张扬道:“得了吧你,事情要是搁在你自己身上,这个头也不能低!”
梁成龙道:“有什么不能低头的,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安语晨已经拦了辆出租车,催促张扬上车。
梁成龙道:“我送你们!”
安语晨对梁成龙的印象并不是太好,摆了摆手道:“不麻烦你了!”
张扬上了出租车,安语晨道:“我不喜欢他!”
张扬知道安语晨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他低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为人处世的方式,你可以不喜欢,但是人家有选择生活的权利!”
安语晨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张扬,轻声道:“我发现你比过去有内涵了!”
张大官人道:“错!我一直都有内涵,是你的认知力提升了!”
安语晨正想跟他拌嘴的时候,乔梦媛打来了电话,原来乔梦媛已经回到了省政府招待所,听说安语晨和张扬在一起,也就放心了。
张扬和安语晨来到省政府招待所,雨非但不见减小,反而越发的大了,天空中闪电不断,闷雷也是一个接着一个。
张扬在总台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乔梦媛走了过来,听说张扬也要在这里入住,轻声道:“不用单开房间了,我们那里还空着两间客房,我爸刚才还聊你呢!”
张扬假惺惺道:“那多冒昧啊!”
乔梦媛道:“也不是让你白住,我妈最近腰疼病又犯了,你去帮她看看!”乔梦媛见识过张扬的医术,当初他救时维的时候,乔梦媛就在身边。
张扬乐呵呵道:“这么说,我就心安理得了!”
乔振梁一家住在省政府招待所的观云楼,这座小楼是专门招待省部级官员的,观云也暗合官运两字,领导们对这些也是很在乎的,谁不想自己的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虽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乔振梁仍然没睡,在客厅中帮妻子孟传美轻轻按摩着腰部,看到乔梦媛带着张扬和安语晨进来,乔振梁乐呵呵点了点头:“张扬来了,快请坐!”
张扬真是纳闷,乔振梁这个人实在让人看不透,一个省部级的高官,平易近人,谦和的就像一个普通老百姓,可外界关于他的传闻究竟是真是假?
孟传美看到来了客人,想要起身,却不经意牵动了腰部的老伤,痛得哎呦叫了一声。
张扬殷勤道:“孟阿姨,我来帮你看看!”
乔振梁有些惊奇道:“你也懂按摩?”
安语晨忙不迭的帮着介绍道:“乔叔叔,我师父可是卫校毕业生!”
张大官人真是哭笑不得,这丫头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孟传美痛得额头见汗:“小张……我这是老伤了,年轻时落下的根,一到阴天下雨,腰疼病就犯……哎呦……佛祖保佑……”孟传美信佛,这会儿还不忘了佛祖保佑。
张扬心中暗笑,佛祖保佑不了你,还是我来吧,这厮今天是存心想显摆,明天乔振梁就是平海省委书记了,借着这个机会和他一家子拉近关系倒也不错。
张扬让孟传美在沙发上躺好了,他运指如风,轮番点中孟传美背后的几处穴道。孟传美顿时感到腰部的疼痛完全消失,她又惊又喜,刚才对张扬还半信半疑,这会儿已经信了八分了。
张扬先为孟传美诊脉,微笑道:“孟阿姨,您是老伤,伤处乃是在腰骶!这伤应该是二十五年前落下的!”
孟传美和乔振梁同时咦了一声,两人同时道:“你怎么知道的?”
张扬为孟传美一边按摩着腰部,一边道:“根据你的脉象来看,应该是冬季落下的,大概是腊月,那年你生产的时候是不是出了些问题?”
张扬这边说得平平淡淡,可乔振梁和孟传美两口子已经是目瞪口呆了,孟传美二十五年前生得乔梦媛,就是在生产的时候遭遇难产,当时差点死了,前往医院的路途中又受了风寒,从那时起就落下了腰疼病,这件事连乔梦媛都不知道,却不知张扬是怎么推断出来的。
听母亲说完当年事,乔梦媛心中一阵酸楚,母亲为了自己承受了多少苦楚,她轻声道:“张扬,你一定要帮我妈妈把腰疼病治好!”
张扬笑道:“冲着你这份孝心,我也得帮忙啊!不过孟阿姨的病不在外,而在内,想要彻底根除腰疼的毛病,就必须服药!”他让乔梦媛取来纸笔,当场写下了方子,按照他的这个方子,连服一个月的草药,一定能够根除腰疼的顽疾。
张扬写方子的时候,乔鹏举也到了,看到张扬过来,他颇感惊奇,不过还是很礼貌的跟张扬打了个招呼,他们谁都没提起今晚的不快,乔振梁和孟传美先去休息了。
安语晨和乔梦媛一起也上了楼。
客厅内只剩下张扬和乔鹏举,张扬笑道:“不好意思,今晚叨扰了!”
乔鹏举笑道:“说起来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客气的,你帮我妈看好了腰疼病,我还没顾得上谢你呢!”
张扬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乔鹏举对张扬的医术是持有相当怀疑的态度的,不过刚才他已经看到母亲没事人一样走回了房间,证明张扬还是有些手段,乔鹏举道:“喝酒吗?”
张扬笑了起来,乔鹏举的邀请当然不好拒绝。
观云楼的配套设施很完备,楼下有厨房有餐厅,乔鹏举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有几包五香蚕豆,还有一只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