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看着文景,仿佛文景给他喂的是毒药。
天啦,文少吃过的葡萄……给我吃了……
罗伟感觉后脖子阵阵发凉,不过,葡萄真甜……
“要不要再来一颗?”文景又捻起一颗,罗伟紧紧的盯着他的唇,心里也不知道是在期待还是在害怕,满脑子就两个字,疯了,疯了!
文少要干嘛?简直要了命了!
罗伟闭紧嘴摇头,再来?他又不想死。
文景突然伸手勾住罗伟的下巴,罗伟脑子立刻当机,就感觉唇上凉丝丝的,那颗葡萄被推进他嘴里。
文景踮起脚,贴近罗伟,声音带着让人浑身酥麻的诱惑:“硬了没有?”
罗伟脑子轰的一声,吓得他张大了嘴,好死不死的,那颗葡萄要命的直接滑进嗓子眼里,顾不得那么多,罗伟一把推开文景,趴在洗手台上死命咳。
文景叹一口气,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的端起葡萄,顺便埋怨:“你看你,吃个葡萄都能卡住,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转身,某人正靠在门框上眯着眼睛看着他们。
文景顿时头皮一麻。
“你们在干什么?”秦牧目光沉沉的。
罗伟背脊一僵,又被吓一跳,那颗葡萄倒是被他折腾出来了。
“老板,文少……”
“做个试验而已。”文景面不改色心不跳,捏了一颗葡萄送到秦牧嘴边:“很甜的,你要不要吃?”
秦牧目光深了深,扫了一眼罗伟,罗伟赶紧溜了。
“好玩?”
文景好像听见了磨牙声。
“一般般吧,事实证明,罗伟是直的。”文景塞了一颗葡萄在他自己嘴里,边嚼边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是受害人。”
“噢?”秦牧勾过文景的腰,顺手把门锁上了:“罗伟是直的?何以见得?”
“因为……”
“因为他没有趁机扑上来把你扒了?”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似的?”文景把篮子往秦牧胸前一塞,阻止某人变qín_shòu:“……你离我远一点,这里是医院。”
“你在医院里勾|引我的手下,哼,胆子不小啊!”某人死死盯着文景的唇,兽血燃烧了。
“别说那么难听,我就是出于道义,帮海伦验验货而已,没敢玩真的。”
“你还想玩真的?”某人步步紧逼。
文景已经退到洗手台边,退无可退,见这人似乎不打算放过他了,于是好心的提醒道:“快三点了,你该回去开会了。”
秦牧一把夺了文景手里的果篮,声音不自觉低下来:“没关系,会议推迟个把小时也不耽误赚钱。”
文景打着哈哈:“秦总,总裁不能太任性,会教坏下属的。”
“没关系,他们不敢放肆。”
秦牧胳膊上猛地用力,文景被紧紧困在怀里,后面是坚硬得洗手台,前面是某人热烘烘的胸膛,为了避开对方身上特有的气息,文景努力向后仰,这就导致两人的下半身更加亲密的贴在一起。
那熟悉的硬度和热度,隔着裤子都能让人发颤。
该死,被勾引的人没硬,看戏的倒是硬了!
“秦牧……”文景冷了脸:“我没空跟你闹,我还得去看涛涛。”
秦牧把人压在洗手台上,狠狠地蹭,声音都蹭哑了:“景儿,我们很久没做了!”
操,这才是这个混蛋的目的吧?
“没空!”
“你勾|引罗伟就有空?”
文景双手抵着这人硬邦邦的胸膛,勾了勾唇:“不好意思,受人之托。”
秦牧霸道无耻的道:“我开会迟到了,并且现在只想要你,浑身的火都被你点起来了,你却不负责灭,所以心情很不好。”
文景冷笑:“怪我咯?”
“是!”
“秦牧……”
敲门声适时响起来,罗伟干巴巴的声音传来:“老板,文少,涛涛说想上卫生间。”
涛涛上卫生间可是大事,每一次便后都要仔细清洗的。
文景推了秦牧一把,很不厚道的瞄了某人下面一眼:“帐篷顶得太高了,秦总还是在这消消火再出去吧!”
磨牙声再次响起:“文景……”
文景开门,就见一道黑影嗖的一下从门口弹开,罗伟站在两丈外,双眼警惕的盯着文景,生怕文景突然扑上去一样。
文景想起了翟弋,恶劣的朝罗伟抛了个飞吻,果然把人家老实汉子吓得浑身一抖。
罗伟心有戚戚焉啊,心想文少不会看上自己了吧?那这不是成了老虎嘴里抢食么,想想秦牧那冷酷的眼神,罗伟决定明天就去泡个妞以证忠心。
伺候涛涛上了厕所,文景给海伦发了微信:鉴定完毕,直的。
连文少的魅力都能抵挡住,必须直啊。文景也算是混出来的,稍微试试也就知道这人是直是弯了,罗伟嘛,直得不能再直。
海伦放心了。
从这以后,罗伟看见文景就绕路走,生怕自己丰神俊朗的脸被丧心病狂的文少惦记上了,抢了老板的风头不仅不厚道,关键是多危险啊真是。
文景也不点破,看见罗伟玩心上来了故意抛个媚眼什么的,并且还是当着秦牧的面,吓得罗伟面露菜色。
罗伟哀嚎,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你们两口子这么玩会死人的知不知道?
然后没过几天,海伦突然跑来抱着文景哭了一场,听说罗伟在老家有个从娘胎里就定下了的娃娃亲。
文景心说这下好了,这女人应该消停了,谁知海伦抹干眼泪,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