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地方再看见你。”
“怎么?他要包养我?”文景捏着卡冷笑,笑得赵飞和涛涛同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赵飞忍不住要为他家老板默哀了,啧啧,有钱人的世界搞不懂啊。“不是这个意思,文少,我们老板的意思是你……”
文景语气淡淡的却不容置疑的打断赵飞:“你可以走了。”
涛涛敏感的察觉到,他哥好像不喜欢秦牧,哼,下一次坚决不给他们开门了,小手一指大门:“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赵飞咬牙:“嘿你个臭小子,翻脸比翻出还快啊。”
涛涛狠狠瞪了赵飞一眼,得,这事儿整的。
☆、021情动
秦氏大楼顶层。
陈默身上穿着浴袍,端一杯红酒,顺着白色的螺旋楼梯上了二楼。
秦牧也刚洗完澡,腰间系着浴巾,正准备午睡,见陈默进来,他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陈默的视线在他肩膀上扫了扫,那里有一个醒目的牙印,然后勾了勾唇:“要不要喝一点?”
秦牧迎上去,接过陈默手里的红酒,仰头喝了。
陈默的手指趁机抚上秦牧的肩膀,食指描摹着那个未经任何处理的牙印:“看来你遇上小野猫了,是不是狠辣,居然被咬了。”
秦牧想起上一次在堕魂,无所谓的道:“不是第一次了。”景儿的牙齿尖利着呢,隔着衬衣都能咬出血。
陈默的手指一滞,他知道,秦牧在床上的规矩有一点就是不准对方碰他,他就是王者,绝对不允许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牧,昨晚那个人是谁?”
一张动人的小脸浮现在眼前,秦牧看着陈默,表情全是满足:“他就是文景!”
“文景?文……四年前那个?”陈默一双桃花眼满是惊讶,作为秦牧的亲信,四年前的事陈默当然知道。
并且,作为秦牧碰过的唯一一个男人,文景的名字也让他记了四年。
原来这些日子,不是秦牧清心寡欲了,而是有了新的目标了么?
文景,一个男人,貌似还是一个长得相当漂亮的男人。
秦牧放下酒杯:“还有事?我要午休了。”
陈默笑了笑:“有啊,你把酒喝光了,那我喝什么?我可是连味道都没尝到,不如……”
说着唇就靠了过来,秦牧后退一步,凝眉:“黙,你适可而止。”
“哈哈,开个玩笑嘛!”陈默转身就走,无所谓的摇头:“还跟小时候一样无趣啊!”说话的时候,他的脸色明显已经冷下来。
经过门口的时候,赵飞吊兮兮的吹了一声口哨:“陈总,听说你在西郊的别墅藏了一个人?”
陈默挑眉:“你怎么知道?是牧让你……”
“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就某次办事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你跟一个男人抱一起那啥,就是‘啵啵’。”赵飞说着撅起嘴“啵啵”两声,摇头:“哎呀,那动静,老大了,还车震了吧?”
陈默并不恼,也没否认,淡笑着回他自己的房间。
赵飞靠在栏杆上,低声继续撩拨:“哎陈总,到底你是干人的还是被干的?”
陈默突然回头朝着赵飞眨了一下眼:“你猜?”
赵飞一个激灵,感觉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艾玛,那我可猜不着。”
等陈默不见了,罗伟给了赵飞一巴掌:“没事儿你老逗他干嘛?”
赵飞撇撇嘴:“玩儿呗!”
。。。
和涛涛睡午觉起来,文景接到一个电话,接着就出门,没办法,最近约他喝咖啡的人很多。
陈默这个名字文景也不陌生,只是对人没什么印象,尽管不明白陈默为什么约自己,文景还是按时赴约。
看见陈默的时候文景稍微愣了一下。
陈默穿一套浅灰色西装,端咖啡的样子就是标准的上流社会的绅士。
“你好,我就是文景。”说着,文景一屁股在陈默对面坐下。
陈默有点诧异,他见过文景三次,每一次文景都是一副贵公子的打扮,过分的漂亮,过分的精致。而文景今天却穿着t恤和五分裤,这种随性的装扮,却也让他眼前一亮,像一个充满阳光的邻家弟弟。
文景见陈默只管盯着自己看,那眼神充满打量和质疑,心里立刻给了陈默打了差评。
但凡用这种目光看他的,要么是嫉妒他那张脸,要么是在盘算着什么。
文景呵呵一笑:“陈总,有事请说,你这目光很吓人。”
陈默也笑起来:“牧向来喜欢漂亮的东西,他的眼光果然不错,难怪最近都看不上我帮他准备的那些庸脂俗粉了。”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自己靠脸吃饭么?“陈总果然是秦家的大总管啊,连秦总床上的事儿都一手包办了,厉害。”
陈默假装没有听懂文景话中的讽刺,淡淡一笑:“还别说,你比那些女人都要漂亮。”
文景靠在沙发背上,打开双臂,懒洋洋的,点点头:“是啊,他们都这么说。”
“他们?”陈默有点好奇。
文景摸出一颗烟叼在嘴里,也不点上,耳朵上的钻石耳钉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在发间不甘寂寞的骚动着,就如同这看似平静实则已经躁动的氛围。
陈默会不知道文景是干什么的?就算他以前不知道,见文景之前肯定知道了。
文景想揍人,心说,你不就想踩我的脸吗?不用劳烦你动手,我自己踩。
“他们当然是指我的上帝们啊,陈总,你有兴趣让我带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