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铁钳样的手指用了力,箍着怀里人周身上下最软的那处往自个儿身上揉,焦渴的身体仿佛热锅淋了冷水,嘶啦的就要冒白烟。
身体蹭着,硬的硬软的软。洁白的牙齿咬完青年的下唇,又没头没脑的咬上下巴、脸颊、鼻尖,用了力的,一口一个红印,隐约见血。犹如施虐的刑罚,疼痛中带着直白的占有yù_wàng。
乍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简直令人心惊肉跳。
两个人都怔住了。
詹智尧满脸湿痕,红红白白,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出口的话跟身子一样直哆嗦:“接……接电话……你的……你的手……手机……”
厉荣就保持着刚刚松口,跟对方鼻息交缠的暧昧距离。微微低下的头,眼底还有零星的血丝和阴郁的小火苗——
那个狂躁疯魔的病人一点点退却,那个冷静凶狠的厉荣一点点清醒。
詹智尧呜呜的,捂着脸含混不清,酒意未醒:“疼……我疼……”
再开口的少年嗓子都哑了,带着强作镇定的张惶:“这是教训。再有下次,老子直接操-死你!”
说完,就像每一次的交锋,收尾都出奇的一致。
厉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