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对京中诸事果然了如指掌。”贺梓鸣轻轻一笑,却是讥嘲。
“安亲王你的确是该惶恐啊,你知道朕那么多的秘密,又曾折辱过朕那么多年,你又如何能不惶恐呢?”贺梓晟跟着他也笑:“朕知道大皇兄手中有先皇钦赐的免死金牌,但大皇兄也该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昔日,朕为鱼肉,皇兄为刀俎,朕曾一度苦苦挣扎于皇兄手下,如今轮到朕为刀俎,皇兄为鱼肉了,大皇兄说又当如何呢?”
成者王败者寇。
操纵他人生死,将黑的抹成白的,将白的说成黑的是上位者独有的特权。
“陛下想要如何?”贺梓鸣挑眉看他。
贺梓晟却是轻笑:“自然是想要朕所想要的东西全都属于朕,知道了朕不该让人知道秘密的人全都消失在这世上了。”
他语带威胁。
“那陛下便想要如何便如何吧。”贺梓鸣将生死置之度外,无所谓极了。
贺梓晟的眼底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定定看了贺梓鸣良久,想要等他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