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兄弟吗?”
“谁跟你好兄弟?!”龟虾异口同声道。
“孩儿们啊,他们这就叫忘恩负义,你们可千万别学他们啊!”
伽泽“嘁”了一声,嫌弃地甩开沈三缺的手。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总觉得老师您才更可能是忘恩负义的那一方……
王小吉问:“师父,你是刚刚从水里出来的吗?为什么身上没有湿?龟伯伯和胖胖虾哥哥是妖怪吧?”
“乖徒儿你未来是想当记者吗?”沈三缺摸了摸他的头,“这是因为我用了一种特别简单的法术。等我有空就教你啊~到时候你就可以像为师一样,随时去感受鱼水……”
话还没说完,一堆东西突然从天而降,直直地砸在了沈三缺的头上……
伽泽先是一愣,然后笑的直不起腰来。老不死这样子太搞笑了哈哈哈!
这……这些东西是从河里来的?
王小吉惊奇地看了看掉落在沈三缺脚边的蚌壳和覆在他头上的那几根水草,又趴在栏杆上看了看桥底下静静流淌的大河,然后小心翼翼道:“师父……您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沈三缺淡定地将头上的水草拈起,声情并茂道:“师父很幸福!因为师父感觉到自己正被浓裹着!啊!亲爱的,原来你这么在意我!”
“好恶心啊!”伽泽撇撇嘴,跑到王小吉旁边,想远离那个散发着恶心气息的家伙。
师父这是被砸傻了吗?王小吉问道:“师父,您在……和谁说话呢?”
沈三缺刚张开嘴想说话,又有一堆东西砸了下来。
这回,还加上了拳头大的石块……
“疼疼疼!哎呦桃子你轻点!痛死人了!”沈三缺呲牙咧嘴地捂着头。
师父您刚刚不是还说很幸福吗?坐在一边的王小吉想笑。
梼杌往沈三缺头上缠了一圈纱布,笑道:“你这叫活该!”
“师父……你是去河里找河伯了吗?”王小吉问道。
看起来似乎还把河伯惹毛了……
沈三缺未答话,倒是梼杌先开了口:“不不不,河伯在黄河里呢!”
说完,他突然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便道:“等等,小吉,今天你不是应该在楼下睡吗?”
沈三缺说到做到,还真就在王小吉楼上租了套三室两厅的房子,顺带着把梼杌也拉来了当室友。
而王小吉除早餐时间在家外,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或外面又或者是这里度过。
梼杌觉得这样不妥,遂让王小吉一三五待在家,二四六七时,再偷偷溜上来住这儿。
不过今天是周五啊……
伽泽拍了一下梼杌的手臂:“大大怪你闭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王小吉倒不在意,直言道:“李云春让我滚出去。”
客厅一瞬间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但我猜,她现在一定后悔了。”沈三缺道。
满脸泪痕的李云春打开门,见到王小吉,先是一愣,然后飞快地抹去泪水,把他揽在怀里,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王小吉不作声,待李云春松手后,走进房间、反锁好房门,由伽泽领着飞了上来。
“好刺激!”王小吉对伽泽说,“我们再玩一次吧!”
“好!”伽泽欣然应允。
“……”梼杌站在阳台上看着这俩孩子从下面飞上来,又从这飞下去,不太理解这其中的乐趣,索性回头道:“沈三缺,这和刚才有啥区别吗?”
“有啊,”沈三缺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这样的话她就不会报警了啊!除非她拿备用钥匙开了门。嗯要不你去帮小吉搞个幻象掩饰一下?”
“我不去……说实话,你这样的处理方法我不认为是对的。”
“啊呀,什么对的错的,不管怎样,问题总是需要一步步解决嘛。”
梼杌摇摇头,耸肩道:“那么姓陆的小姑娘和那猫妖的事你查清楚了没?”
“没啊,这个不用担心,不是有来宝兄弟吗?”
来宝兄弟,不,阿丁万分后悔自己接受了除妖师的“请求”。
为什么要帮他们看管这只猫妖啊?!为什么?!简直是……是要把鼠给逼疯了!
说完那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后,黑斗篷便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旁观阿丁打游戏,他旁观倒没什么,但这丫开的是嘲讽模式的旁观!
“第九次了,你是盒子精吗?”
“干嘛总趴在这儿,你要苟到世界末日?”
“注意门后。”
“去捡枪啊。”
“捡这么多干嘛?你想给人送快递?”
“果然,被人吃的弱鸡。”
戴上耳机音量开到最大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你刚刚不是一直在当哑巴吗!怎么现在话比我还多!猫格分裂吗?!
阿丁忍无可忍:“你厉害那你来啊!”
“把绳子解开。”黑斗篷接受挑战。
呵呵,做梦吧。
阿丁调整了下耳机:“然后让你来砍我吗?你以为我们鼠族都是白痴吗?”
黑斗篷接的倒是挺快:“可能不全是,但我认为你一定是。”
阿丁腾地一下站起来:“我警告你!你现在是在我手里!你不要太嚣张!”
“我提醒你,这缚妖索是除妖师的,你不要太得意。”黑斗篷挑衅道。
阿丁无言以对,想了好久才挤出一句:“哼!反正你明天就死了,鼠爷我懒得跟你计较!”
“哦?”黑斗篷坐到床边上,“我明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