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先熬着,熬到几点算几点,天总会亮的。”
“失眠了,不用咖啡,可以彻夜无眠。”
“五个人。”
“我听出来了,有五个人,那天晚上我被五个人绑架了,他们先是用道具艹了我。”语气生硬冷静的可怕,像是在述说别人的事。
“顾苞,别说了。”李木生硬地把顾苞掰正,面对面,季风揭起了他的额发,顾苞的脸敞亮亮的呈现在李木面前,一张支离破碎的脸。
“有个人问我们几个谁,先上,我被那个自告奋勇的人侵犯了,跟只发春的猫一样。后来我被救了,四个人当场被抓,唯独那个侵犯了我的人逃了,如果能再听到他的声音,我一定可以当场把他揪出来,怎么说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吗?”顾苞的唇开开合合的,没有停。有光射进顾苞如一潭死水的曈孔,没有一点反射。
李木觉得这时候他的做点什么,可是事实上他一点也不会安慰人,这种时候都会手足无措,头一次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别用那种表情看着我,放心吧,不会自杀的。”顾苞用一种轻快,近乎调笑的语气安抚他。
他觉得全世界都该出来指责他,房间静静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和我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