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其含住下唇,轻轻咬了一口,如同确定领地的野兽,那种想要立刻扑上去的心情真他妈激动极了。当然,有了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就顺其自然了。
男人的唇在李其口中慢慢软糯q弹,咬在嘴里就跟吃劲道糯滑的汤圆一般,只想哧溜一下,把这人整个吸进肚子里。
吻着这个人,李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彻底完了,嘴里说恶心,其实只有鬼知道他现在已经浑身不对劲,感觉不到冷,只觉得好热,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面某个地方冲,跟开闸的洪水,尼玛,关不住了!
李其一手扶住郝彬的腰,一手捧住他的头,舌尖抵开他微微开启的牙关,这个吻开始辗转悱恻,绵长勾人。
夕阳中,两个颀长俊挺的男人相拥而立,交颈而歌,他们身上的军装一丝不苟,画面美好得让人心醉。
李其火热的舌在郝彬口腔里肆无忌惮的油走,两人的喘息相互交叠,越来越粗重,越来越不受控制。有个声音在叫嚣着,不够,不够,他要扑倒,要征服,要这个男人属于他。
滚烫的大手开始不老实,拉开了郝彬的衣角……
“你在干什么?”带着疑问的声音从头顶飘来,李其心中止不住的狂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呀!
“好了,衣服脱了,我带你上岸!”
脱了?脱了好,自己动手就不用本少麻烦了,等等,上岸?
李其使劲摇摇头,沉重的眼皮终于被他撑开,操了,哪里来的春天,哪里来的小溪小草,妈的,他们还在湖里呢!
李其湖中凌乱了,他是有多饥渴?居然大白天当着人家的面就开始意淫,丢了大脸了,不如淹死算了!
再看自己的手,居然还真搂上人家的腰了,李其死命咬了一下舌尖,钻心的疼终于稍稍拉回了他的神智,热血青年伤不起呀,打灰机什么的还是勉强接受吧,这么憋着,早晚憋出问题来,别哪天一个不留神真把人后门捅了,该肿么办?
李其干脆搂紧郝彬的腰,借机吃豆腐:“头好晕,教官,受累了!”
郝彬死也不会想到自己差点被人在脑子了xxoo了一遍,一手夹着李其一手刨水,两人废了九牛二虎才爬上岸。
李其手脚早已软了,手指头连扣子都解不了,懒洋洋的躺在地上,对郝彬指指身上厚重的棉裤:“教官,帮个忙,裤子!”
郝彬过去几下把裤子给人脱了,提起李其就塞进了车里。
两人回到基地的时候菜鸟们早已吃过晚饭,正在训练场上穿铁网爬高墙。看见郝彬带着李其回来,崔文轩直接从三米高的墙上跳下来就奔了过去,袁锋几人也紧随其后。
郝彬的车一路开进医务室,李其被众人七手八脚架了进去,八光,检查,吊水,上午经历的过程重演一遍,只不过这一次李其没有昏迷,虽然精神不佳,好歹还撑得住。
陈赫非常无语,医生面对不听话的病人肯定没有好脸子:“再有下次你就不用来了,直接淹死在湖里更干脆!”
李其翻个白眼,准备睡一觉,他的身体他确实知道,感冒来得快去的也快,吊了水,吃了药,再蒙头睡一觉,保证明天依旧生龙活虎,小小肺炎么,练也得练好咯!
崔文轩见李其对陈赫不理不睬,正想帮着圆场,旁边郝彬却道:“李其明天休息一天,病好后再另行处置!”扔下这句郝彬转身就走,留下一滩水渍。
崔文轩等人赶紧追了出来,郝彬的命令下的不清不楚,他们实在没搞清楚李其到底是去是留。
“黑风,不许走,把话说清楚!”崔文轩蹿到郝彬前面,拦住去路。
郝彬淡淡的看着崔文轩,等着崔文轩的下一句。
“你会让李其离开吗?”
郝彬把手背在身后:“我有说让他滚吗?”
崔文轩大喜:“你的意思是你让他留下了?”
“不!”郝彬摇头:“那要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
“你什么意思?”崔文轩被郝彬的高深莫测搞晕了。
吴志勇也急吼吼的叫起来:“对呀,黑风,你说明白点,什么意思?李其到底是去是留?”
郝彬道:“我暂时没有打算让他滚蛋,但是,他后面的训练可能会比你们更加残酷,他能不能抗下来,这得看他自己的能耐!”
“靠,还是不懂,为什么他的训练会比我们更加残酷?”吴志勇使劲抓了几把头发茬子,不解!
“你们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做好你们自己,我问你们,知道为什么挨罚吗?”郝彬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崔文轩。
崔文轩立刻立正站好:“报告,知道,作为特种兵,我们遇事不够冷静,没有仔细勘察就匆匆下了结论,就像耗子说的,没有用脑子去思考子个接中子。“哼!”郝彬鼻子里哼了一声,抬脚走人。
吴志勇砸吧着嘴:“啧啧,教官就是教官,泰山压顶都不皱一下眉头,随时都保持高度的冷静和缜密的逻辑思维,服了!”
很少言声的琚宝同拍了他一下:“都跟咱们一样还能教咱们?长点心吧!”
吴志勇抬手就是一拳砸在琚宝同的肚子上:“别用耗子的腔调跟老子说话,烦人!”
崔小天凑上来:“耗子怎么了?我觉得挺好呀,高大威猛,比黑风不差嘛!”
吴志勇很痛心啊,一把搂过崔小天的肩膀开始语重心长的教导:“眼镜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