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着吻着就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司臣捧住他的脑袋,吻得有点不可控制。因为球球的出生,两人有一段时间没做了,虽然说球球的出生十分玄幻,不像女性生产那样会伤极身体,但司臣对那时候看到的场面仍然心有余悸,再加上母亲宋兰馥的耳提面命,老婆坐“月子”的时候,司臣哪里敢越雷池一步。
然而两人到底都是正值壮年的男人,血气方刚的二十来岁,要不是每天晚上司球球这个超级大灯泡都要睡在他们旁边,两人早就恨不能每晚都能来一两炮,以解周身热火……
“嘻嘻嘻……”
气喘吁吁、热度节节攀升的房间里忽然传出来一阵小孩的笑声,把沉浸在亲吻中的两个爸爸都吓了一跳,赶紧后撤分开。
球球也不知道看懂没看懂他们在干什么,坐在两人中间,笑嘻嘻地看着两个爸爸,双眼亮晶晶的,就差要拍手叫好了。
被儿子围观了现场,虽然只是亲吻,但两个爸爸还是觉得挺尴尬的。一向脸皮超厚的楚广玉都有点脸红了,把脸转到了一边,更别提司臣这个闷骚了,低头跟打扰自己的好事,而且明显不止这一次的司球球对视一眼。
司臣长像硬朗刚毅,眼睛尤其深邃锋利,天生自带了一股压力,尤其是不笑的时候,小孩子跟他对视就没有不被吓着的。但是司球球那明显也不是普通娃娃啊,跟爸爸对视一眼,害怕就别说了,完全不杵他,反而笑得更得意了,咔咔咔地笑得恨不能整个农场都能听到。
司臣败下阵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总觉得这么个小不点,总有一天会长成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
楚广玉咳了一声,把小不点放到他怀里,真别说小不点看着不重,在腿上放这么半天,还是挺麻脚的。
“你怎么上来了?电话打完了?”
司臣把小不点竖起来,让他一双小脚在自己的腿上踩来踩去,一边回答道:“打完了,董少华会过来,爸爸让我们什么时候回北京一趟。”
董少华这个名字楚广玉有印象,而且还挺耳熟的,他记得他们结婚的时候这个人是司臣的伴郎之一,而且似乎还是最有身份的一个。反正他的农场就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有朋友过来玩他当然欢迎,不过听到他后面一句话,就顿了顿。
“怎么了?”司臣抱着儿子逗了逗,敏锐地感觉到了楚广玉的情绪有些变化。
楚广玉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司臣秒懂了他的意思,他微微偏头想了一下,也没有隐瞒:“温和儒雅,平易进人,不过他入仕途多年,所以也不会是普通人。”
楚广玉点点头,这个道理他懂,一个游走在政坛多年、还是从有着强大背景的大家庭出来的人,真要说他多好说话是不可能的,楚广玉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你这个预防针打得还挺狠的。”
司臣笑了笑,从儿子身上腾出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说:“有我在,不要担心。”
楚广玉斜睨他一眼,也笑了,“那当然。”他从来不是一个害怕困难的人。
司球球不甘寂寞地在爸爸腿上跳了跳,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往前一扑,“咚”一声一头扎进两个爸爸中间,把两人吓得着实够呛,小家伙却咯咯地笑了起来,似乎觉得这个游戏非常好玩。
楚广玉无奈地抱人抱起来,点着他的脸说道:“小家伙真调皮,小心你爷爷奶奶不喜欢你哦。”
司球球当然是不懂这些的,小嘴一张,就要去咬楚广玉点在他脸上的手指,吓得楚广玉赶紧把人指给抽了回来,小家伙真是见了什么都咬。
一家三口一直在山上的农场里待到了傍晚。夕阳从另一边的山边上照射过来,在半空中撒出一条条金色的纱巾,非常的漂亮。
路鸿羽穿着工作服,手提着一个大桶,里面是金雕它们的晚餐,到了专门给他们预留出来休息的那一块地盘,他喊了一声,几只小妖修立刻赶了过来。
“该吃饭啦!”路鸿羽跟他们混熟了,趁着它们吃东西的时候,还能伸手摸一摸它们,也不怕被它们咬或者用嘴喙啄,大家关系非常不错。
等到几只小妖修都开始埋头吃东西,路鸿羽也就不打扰他们了,又提了一捆草去喂山羊,另外还装了一兜草籽,这个是用来喂养在农场里的锦鸡的。
楚广玉抱着已经睡着的球球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光是看着小青年忙来忙去,也挺有意思的。
“小路,我们下山了,你要是没时间做饭,一会儿也去家里吃吧。”楚广玉冲路鸿羽喊了一声,也没拿他当外人。
“不用啦,我已经做好饭了,你们早点回去吧。”路鸿羽喂完了山羊跟锦鸡,又拿了扫帚开始打扫卫生,以免动物们把粪便留在地里,会影响整体环境的。
“那好吧,我们走了,明天再过来。”
跟他打了招呼,一家三口也没开车,就这样慢悠悠地往山下走。山上山下虽然开车挺快的,但真要用双腿走路,还是得花费不少时间。不过这一路上,道路是平坦的柏油马路,两旁是楚广玉花了不少钱种下去的枫树,凉风习习而来,让人心情也跟着清凉平静下来。
司臣一手抱着睡着的儿子,一手垂在身侧,走了一会儿,又往旁边移了移,牵住了楚广玉的手。
楚广玉没有挣脱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