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减缓半分。
“痛………………”我继续可怜地呜咽。
内壁被强行撑开而後粗暴摩擦的痛楚哪里是前方的套弄可以转移得了的,骆邵恭你不要再动了,真的很痛,呜……我又没做错事,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好……痛,呜……”拜托不要那麽用力,会弄坏的啦!呜……
“哥哥,”迷离又模糊的声音,“你……好棒……”
棒你个鬼!
“住手……不……要了,呜─────啊…………”
某个地方被重重一击,我紧缩了一下,奇怪的麻麻痒痒的感觉……
“是这里吗?”做著这麽残酷的事情声音还能保持这麽温柔,果然是变态。
小腹被紧紧按住,硬压向後方,本来就已经深入体内的异物一下子埋到最深。
“好可怕……不……行……”
不顾我拼命尖叫,骆邵恭按住我,抽送得更凶狠,火热的东西激烈地在臀间进出,顶到深处我就整个人打哆嗦。
会死掉的……
喉咙发干,酸软无力地靠在他胸脯上,随著他抽送的节奏上下晃动。
一定会死的,下面……都已经麻木了,呜……
“哥哥……我最喜欢你了,哥哥……”
撒谎,呜……
我都已经放弃抵抗地啜泣著承受他大幅度的冲击了,他还一点也不放松地抓著我的腰,下身热烈地动作著,自下而上顶动,双手几乎要把我的腰捏断。
“哥哥……”自由自在
速度越来越快,骆邵恭在我身体里也越涨越大,越来越不留情。我除了没出息地抽泣,就只能死死抓住浴缸边缘,害怕会跌出去。
“啊……哥……哥───”
最後两下到底的撞击,一阵炽热之後,他总算停下来了。
兄有弟攻
窗外有鸟叫声,天亮了?
眼睛睁不大开,勉强了半天才撑开一条缝,视线摇摆地望著天花板。好象不是我自己的卧室。
哦,对了,昨天全家来酒店庆祝,这是酒店的房间。
怎麽会这麽累,全身还酸痛得要命。听说过宿醉之後第二天会头痛,但是,谁能告诉我,腰部以下又麻又酸又是怎麽回事?
有人喝酒会喝得腰酸背痛的吗?
“早上好,哥哥。”骆邵恭的声音。
“恩……”我似醒非醒,望著出现在眼前的带著笑意的熟悉面孔。
他干嘛连睡衣都不穿,大清早的卖弄肌肉耍帅啊?
“你醒了?”
“恩……”废话。
“哥哥,你这个样子真可爱。”
什,什麽?
嘴唇上忽地一热,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离开了,笑吟吟望著我。
我全身僵硬,动弹不得了五分锺才讷讷开口:“你……你……你刚才干了什麽?”
“吻你啊,哥哥。”
吻,吻,吻我?自由自在
你怎麽可以这麽坦然自若地说出这种可怕的话啊?!
我是你亲生哥哥!我们都是男的!你还吻得下去?!!!
有些片段突然电光火石一般闪过眼前。
两个人纠缠喘息著,激烈接吻,还,还……
那不是做梦吗?那个只是噩梦而已吧?!
看我目瞪口呆完全石化的样子,他扑哧一下笑出来:“怎麽了哥哥?一个吻而已嘛,我们可是做过比这个激烈百倍的事情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刚要爬起来验证真相,从背後直击头顶的一阵钝痛让我龇牙咧嘴。
还用掀开被子看吗?
不用了吧?
两个人赤条条的……
还是晕倒一次吧?再醒过来就会发现这些都是假的……
太荒谬了,这种事情怎麽可能发生!我们俩都是男生,都是如假包换的男生,而且还是兄弟,一胎出生的孪生兄弟!
“你,我…………”
我口齿不清情绪激动。
“我们做过了。”骆邵恭镇定自若地接下去。
我险些晕厥。有没弄错,你真的是地球人类吗?怎麽可以说得这麽平静?!
“我,你……”我还是只能发出单音节。
“怎麽了?”他看起来和我完全相反,满脸愉快的表情。
“我们到底……”我稍微冷静了一下。要镇定,要镇定,这种时候,千万不能随便抓狂。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好歹该知道自己失去贞操的原因吧?
“啊……哥哥完全不记得的吗?”
“恩?”我紧张地。自由自在
“我们在浴缸里做了两次,然後回到床上又做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忍无可忍一把抓起枕头狠狠砸在他脸上,“我问你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啊……”他挨了突如其来的一枕头,没了原先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失落,“一开始只是一起洗澡而已,然後……自然而然就开始做了。”
什麽叫自然而然!这种事情,会自然才有鬼!
在我的灼人视线下,他慢吞吞又补充:“是我先主动的啦,但是哥哥反应也很积极啊。我本来没打算做到底的,要不是哥哥回吻我,还主动摸我,替我用手做,我也不会那麽激动,一下子控制不住,就……”
“你住嘴!!!”我简直暴跳如雷。再多个惊叹号也没法表达我现在愤怒的万分之一。他根本就是在扯谎,我怎麽可能做出那种事?!长到这麽大,拜他所赐,我连怎麽接吻都没机会知道,哪来的本事回吻他啊?再说了,我,我对男人根本就没兴趣,会替他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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