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森知道裴钰算是活过来了,他没有因为重获新生变的聪明起来,而是一如既往的傻,傻得让人啼笑皆非,颜森感到很累,前所未有的累,这比在球场上疯跑三个小时还要更令人精疲力竭。
可颜森觉得值,他摸了摸嘴唇上残留的触感,那种不可思议的柔软感觉仍然鲜明的存在,他真想在这晴朗的夜空下睡一大觉,带着那抹柔软进入梦乡。
缓过那口气后,裴钰开始瑟瑟发抖,激烈程度如同打摆子一般,夜间的海水温度很低,裴钰在里面泡了几分钟,冷水将他身体的温度带走了,而且又刚从死亡线上回来,他一时半会还温暖不起来,船员用一块儿毛毯紧紧裹住,然后将他送往游轮上的医疗室里进行检查治疗。
去别处逍遥的颜幕与颜修姗姗来迟一步,听说裴钰没有生命危险后,颜幕先是去询问了船员落海原因,船员帮着找来了当时唯一的目击者,却因为天黑而没有看清把裴钰仍进海里的人是什么长相。
而颜修则到从船长那里弄来了这趟游轮的游客资料,然而厚厚一摞摆在眼前,他已经是望而生畏,况且这办法不太可行。
等到了医疗室里,看见裴钰正缩在颜森的怀里取暖,两人依偎着像是睡着了,颜修和颜幕对